就像是为了挑战胡姬的忍耐力一般,杨存刻意着这些动作。对一个女人来说,那个的位置被这样逗,简直可以算是酷刑了,不但难受,又有快跟着袭卷而来。
“哦…公爷…我好难受啊…”杨存抿着不说话,另一只手也搭上另一边的房,双手齐下,一起挤压着手中弹力惊人的,仍然觉得不过瘾,拽拉扯捻,在最大程度上刺激着胡姬的官。
房随着呼起伏而地摇晃着,下一大片黑森林清楚呈现在杨存前,是女般的,粉红的还渗一丝,一淡淡的味缓缓钻杨存的鼻腔。因为被绑着,所以胡姬整个都被杨存一览无遗。只掰一次,绳还真是一劳永逸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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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脯贴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着,中发舒服的叹息。“啊,真是舒服啊。好柔好…”
“哦…公爷,您轻一啊…”不知这是胡姬魅惑人的手段,还是杨存给她吃的药起了效果,胡姬的俏脸上渐渐陶醉在其中的神情,其实为一个被男人亵玩的,这样的对待胡姬并不是没有经历过,甚至比这更过分的都有。
抛开脑海里的画面,前胡姬丝毫不忌讳的狼大叫,还有摊开在自己面前可以肆意观视的,杨存的意识里也开始有一癫狂的情绪,忍不住伸手狠狠掐上胡姬的,又引起她另一亢的呼喊。
“嗯,喔,嗯,啊…公爷…”胡姬被逗得左扭右摆,在上的绳束缚下,只会让杨存更方便摆。
杨存心中隐隐觉得不是滋味,看着前的胡姬奋力扭着腰,中溪潺潺不断,就知那包特制药粉的药效显然已经完全发挥开来。于是杨存指尖稍稍用力开始挤压着她可的裂。
这就是刚刚还哭得梨带雨的女人?不对吧。她倒是很会挑起男人心中的那丝望呢。杨存忍不住转过脸,将嘴凑过去,就开始猛力着胡姬的房。
“嗯…哈啊…”还没有对她怎样呢,这个女人就开始这叫法。杨存在陶醉中苦笑,受着来自下半那要人老命的胀痛,一心就想不玩了,就这么上去好好一场,不过他心中更好奇的是这个女人,都已经成那个样,要是继续玩下去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叫得兴奋,燃自己上每个细胞里隐藏的望。可惜被送到一品楼之后,她的神却是空的,再也没有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惊艳。
而突然失去杨存的胡姬则是难受地,扭动着,汪汪的睛直盯着杨存瞧,中不满地嘤咛:“公爷…”那般放狼的声音一听也知她想嘛。
再加上由于杨存的手毫不吝啬的使力,刺激得胡姬惊叫连连。好人家的女儿不会这么叫的。在这个扼杀女愉的时代里,女如果在的过程里叫声,就会被视为。
带几丝透明的,然后把指对准,用指甲轻轻来回刮蹭的内侧,让它沾上的。
从一开始的痛苦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她已经能从其中找到愉。就像此刻,她正闭着双缓缓扭动着躯,享受着从前传来阵阵酥麻的快。一声声的与嘤咛声抒发着她自己心底最切的悸动同时,也刺激杨存不断涨的望。
“嗯…”像是为了迎合,胡姬刻意扭着腰往杨存的脸上靠。胡姬中发的舒服,还有那双峰柔、温的觉,便让杨存的望升起。
“喔…公…公爷…您…不要这样,我好难受哦…”只逗了一会儿,胡姬咙里便发微微的、明显压抑的,和着一起对杨存呼叫。那副放狼形骸的样,让杨存想起那个晚上的揽月。
不过随着视线逐渐往下移,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妈的,怎么没有早想到这玩法?”不满地咒骂一句,也不满只是停留在“看”的阶段,杨存还是伸了爪,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想到,就算那时候想到了,这样的手段也只会用在李彩玉上吧。轻轻分开胡姬细密的,可的粉红,用指轻轻拨着。
因为心疼、心中不舍,所以平日玩自己那些女人多少有些顾忌,而胡姬却是个份不明的“礼”这让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玩,有调戏女间谍的快。
要不,那就忍忍如何?松开胡姬,赶调适了逐渐紊的呼,杨存才开始抬起细细审视起面前这位女。先是丰满的房映帘,小巧的依然呈现粉红,雪白的上有几条暗青的静脉肆意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