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儿,咱却哪儿啊?”租车司机问。“…”“咱是去机场还是火车站?女?”“如家。”这个名字不经大脑的脱而。
打开电视,只有购频还有节目,表情亢奋声情并茂的男女主持人若悬河的推销着台上的产品,可他们说的是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去。
泪随着温一起淌,我蹲在地上抱着哭了起来,电话响起,我充耳不闻。停止,响起,再停止,再响起。吴巍,吴巍…“什么?”“豆豆,你去哪儿了?”
这有苦不能诉的委屈几乎要把我疯。好像只有哭来才不至于把自己憋炸。吴巍,本来提早结束差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有更惊喜的事儿在等着我,再一次的背叛。
怎么想的?我说给你唱片你怎么都不答应,非得跑个三小酒吧去卖唱!气死人了!以后别说我认识你,丢人!哼,回我就跟大哥说去,让他教育你!”
Cindy?不不不,Cindy的脾气如果知了这件事肯定不会放过吴巍,到时候只怕全H市都会知,到时候我还怎么活?一辆租车开过来,减速朝我鸣笛闪灯。我机械的抬起手臂拦下车。
啪的一声,烟灰缸应声而碎,而照片上的吴巍依旧拿着玫瑰在朝照片上的我微笑。逃走!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在这个家,这个我一直以为很温的家此时变得如此陌生和让人作呕。我拎起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的旅行箱摔门而去,逃离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家。
“真的都是好酒啊!你没看见,满满三面墙,都是很难买到的真酒,真酒!Tom真的是一个董酒的行家。”“切,看见酒比看见谁都亲。
吐来的都是苦苦的,那个男人,那两个男人一定也用了我的桶,我突然很厌恶的起来。
只要有些声音就好吧?我走卫生间,一件件的脱掉衣服,站在洒下,任由打了我的发和。这,这我曾经以为很的,居然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屡次三番的背叛,难,我还不如一个男人?
“…”王薇没有说话,又喝了一小啤酒。“吃醋?”我问。王薇摇了摇:“不可能没事。”“嗯?怎么这么说。”“你呀,就是块木。”“…”“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王薇狡黠的一笑。“没有啊…我你还不知么?”
下次有好酒让你去卖你去不去?”王薇接过我手中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我嘿嘿一笑,又喝了一手里的啤酒。“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豆豆的老公,应该又有外遇了。”王薇收起调笑的表情,很正经的说。
什么事?”“没说,好像没什么事,就是说睡不着。”
王薇说着钻我的怀里,两只胳膊抱着我用脸颊蹭着我的。***挂了电话,我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泪,伏在沙发放声大哭了起来。
如何认识的豆豆,如何认识的吴巍,如何在Tonight唱歌。王薇轻轻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看你那息,为了儿酒还跑去卖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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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冲了卧室,把床上的床单和被都扯下来丢在地上狠狠地撕扯踩踏,好像这样就能还它一个清白。墙上的婚纱照上,是吴巍仰看着自己的样,我拿起烟灰缸狠狠地砸过去。
再想起刚才那一幕,吴巍和那个男人,两个男人赤的躺在我的床上相拥而眠,我到一阵恶心。那是我的床!我的被!奔向厕所,抱着桶呕吐。
“你…你怎么知?”我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王薇。“女人的直觉。”王薇说得理所当然。“罗?”沉默了一会儿,王薇轻轻问问:“如果是这样,你会不会…很同情那个豆豆?”“嗯,如果真像你猜得那样,豆豆不是很可怜吗?怎么?”“呵呵,没怎么。就是问问。”
“那就说说呗,反正也睡不着了,罗…求你了…”王薇抱着我的胳膊撒起来。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用两瓶啤酒的时间给她大概讲了一下我在H的日。
在生活了三十年的城市里还要住宾馆。似乎只有那一次喝醉了被Roy带到如家过了一夜。房间净,整洁。惨白的床单、惨白的白炽灯和宾馆特有的味。我坐在床上又想起刚刚逃来的那个家,肚里一阵翻江倒海。跑到卫生间呕了一阵,吐来的只有苦。累了,真的累了。
该去哪里?站在街上突然到一被世界抛弃了一般的无助。那个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本来该是我最亲近的人,突然变得如此陌生。不能和父母讲,我的父母和他的妈妈,他们都是一把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