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啤酒。”“你…你能行吗?”我又想起来第一次看见豆豆她喝得烂醉的样。“能。”豆豆有些不好意思:“就算是喝多了不是还有你吗?”然后就是吃吃喝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让我有一错觉,豆豆并没有和吴巍发生什么,就好像还是三个月前在H认识之后很自然的吃顿饭,只是没有了吴巍。
“呵呵,有理,不过威士忌更好一些,橡木的味,森林的味。”我觉得有惭愧,本来是该我去安她的,可现在却要她来挑起话题。“Roy,这样突然跑掉来陪我真的不耽误你的工作什么的吗?”“这个。
我关掉Radio,切换成CD。里面放着的还是Empyrium的Weiland。忧郁的黑和低迷的大提琴,有些凄凉,有些悲伤。
“哦…”我又下PLAY。“这是什么音乐?”“Empyrium,德国的一支老牌乐队了,可惜现在解散了。”“曲很净,很好听。听起来很…天籁?不对,不恰当。”“空灵,是吗?”我接过来。
了一声,调整了一下空调送风方向,然后依旧靠在靠背上。我调低了音乐。电话响了,是王薇。“喂?”“晚上方不方便去接我一下,我想去超市给你那买东西,冰箱里不能只有酒是不是?”“过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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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也摇下车窗,海风凌了她的长发。她摘掉太镜,闭上睛让海风在脸上。“先去找地方住,然后去吃东西,好吗?”我问。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豆豆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不过她也没有究。雨停了,速也到了终。我摇下车窗,的了一气。“海的味。”我对豆豆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你着他,也许也带着恨吧,青耗了一大半,难只是为了陪他玩耍…”“Roy,换个频好吗?”豆豆声音有些波动。
索关掉了CD,只听见车在速公路上的声音和雨滴击打车窗的声音。“就听听刚才的那张CD吧,好听的。”
“嗯,对,空灵!”“嗯,其实这曲不适合在路上听,应该在夜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听。”“嗯,还应该来一杯黑啤酒是吗?”
其实我可以说没有工作吧。”“你…是专业音乐的吗?”“呃,严格的说的话,算不上吧…”
“那个,这么突然的跑过来,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豆豆问。“嗯?哪儿的话。没有。”“Roy,谢谢你。”“不客气。”
我没在BJ。”“嗯?去了?”“嗯。”“…”“我知了,回来给我打电话?”“呃,好的,回来给你打电话。”我挂掉电话。
你中午还没吃是吧?”豆豆一笑。“嗯,饿了,想吃什么?”“听你的。”然后,我们去了一家海鲜烧烤大排档。
海冲刷着她细长的,豆豆两手抱在前面朝大海,长发在风中飞舞,消瘦的背影显得有些无助和孤独。留下这个画面!我突然冒这个念,飞快的拿相机、支起三脚架、关闭闪光灯,一张一张的捕捉这个背影。
豆豆的表情很平静,小小的吃东西,小小的喝酒,小声的和我说话,偶尔停下来,好像在受夜晚的海风。“去散步?”看起来豆豆今天并没有喝多,我试探的问。
终于找到一家相对净的宾馆住下来,一间房两张床,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什么,好像很自然,就应该是这样。“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累了。”我问豆豆。“不用呢,去吃东西吧。
“嗯,听你的。”“这里其实只是个工业码,并不是专业的旅游地,所以可能设施不太完善…不过这里的海滩更清净些,没有那么多的人。”“那就好,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嗯,想得到。”一连走了几家。
一条路,一辆车,沉默的两个人。直接把车开到沙滩上,豆豆下了车,脱掉鞋光着脚一步步的朝海滩走去,直到海淹到她的膝盖。夜的海是黑的。
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或是游客或是本地工人散坐在几张桌上。“喝什么?”完菜我问豆豆。“你呢?”豆豆却反问我。“啤酒…”“吃海鲜…”“嗯,都说吃海鲜不能喝啤酒,可我就是喜。”
天了下来,落了几滴雨。JEEP在细雨中穿梭。电台很应景的响起一首老歌:“雨一直下,气氛不算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到心在变化。
“听你的。”我不知豆豆今天已经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了,把车窗全打开,任由咸咸的风过,夜晚的海滨是那么的寂静,只有海狼一波波涌上海岸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