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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三个方向的防线连日遭受大规模攻击,凭着屹立不摇的法兰克福要以及南北置的重兵,德军是撑了过来。能够维持预定战线越久,柏林方面也就越能说服对前景不乐观的法军改变布署。
黎方面为防战事演变至此,下令法军必须在确保退路的情况下兵,而最稳健的路也只到比利时,法军主力因此陈列在整个法国东。
大英第二王女奥杜拉率领的首批增援队共二十个英国重装师已抵达科隆,后方更有三个比利时师和四个西班牙师于布鲁尔待命,唯有法军动员的五十二个常规师还滞留境内,明摆着认定德意志也将如同波兰那般迅速沦陷。
她们在布拉提斯拉瓦淮备暗杀行动时,安置于斯洛伐克西的线突然就被连起,预测外的袭击导致她们困于情报不足而撤退。
光是不晓得自己是否是心中的羊只、不明白自己这条命是在何扭曲的恶意下被释放的,便让她受到无与比的压迫。她不愿让最后一回忆沾染污。就算不是唯一的妹妹也无妨。
自己还对未来抱持着希望,现在已经什么都没了。
奥莉加担当殿军却遭遇不测,事情已经够糟了,对方还放奥莉加的尸来挑衅第二殿军的阿妮西娅,结果连阿妮西娅也受重伤被对方带走。
一死一被俘,短短数十分钟就失去了两人。甚至…对方还刻意选在仅剩的线房间,让玛雅亲目睹惨况再放她一…
她们坐拥最固的大英第三防线──同时也是大英在欧陆的最后一防线──必要时还可以直接增援位于比利时国境的第二防线。在她们中那危危坠的法兰克福防线,无疑象徵着陷困境的中欧整局势。
即使如此你还是要加我们吗?玛雅?”已然失去意义的名字传她耳内,化为一阵刺人的闷痛。她沉寂一会,才对那呼唤回应。
她望着对方,冷静低语:“的名就是我的名。现在起,我就叫奥莉加。”那晚,卡萨布兰加一直沉浸在被对手反将一军还彻底嘲践踏的痛苦。
“只是立场互换罢了。”女无声递给她一张字条,上以她熟悉的字母和不认得的笔迹写着:‘我是好牧人,好牧人为羊舍命。’女没有再喃喃自语,以沉默放任她去思索推敲事情的原貌,但其实她已经不愿再多想。
是自己的唯一…确保住这项珍贵的事实就足够了“再过三个路就抵达你首个任务的驻守据,虽然不是最前线,随时丢掉命也不奇怪。
就在战争态势的科隆工业区外侧,英军机甲队相继穿越一座又一座的防空堡垒,铁路也没日没夜地运送着从法国境内而来的英格兰士兵,许多民众看着想像外的大军与重兵不断越过科隆往柏林前,一比起九日之战要更烈的战争实方才席卷而至。
她并不知这些事情,就算突然告诉她,她也不能表示些什么。也就是说,是讲给那人自己听的──她偷偷地瞥视那名女,暗下定论。
§大不列颠统一阵线?德意志共和国,科隆。俄军越境侵的第五日,侵者的战线依旧停滞在史特拉斯堡─法兰克福─科特布斯。
虽然大英第一王女玛莉安多次要求法军增援中欧南面战线,仍无法有效动员胆战心惊的法军,她们对于尔情势的判断如同柏林战线──一个即将覆灭的防线。
受到如此烈的挑衅却只能束手无策,让卡萨布兰加懊悔不已,不过这低迷的情绪就在玛雅那双觉醒的神前获得了片刻舒缓。尽就现实层面来说这并不是值得期待的战力,充其量只是利用其复仇意志创造一条相对稳定的支援路径。
“她和我是莫斯科的刺客,杀死她的人是罗的刺客。”青斗篷女目光空地呆望窗外飞逝的夜景,声音略显疲惫地对她说:“我们杀死许多天主教狂者,也有随时死在她乡的淮备,今天的事件不过是立场互换罢了。”
但是对于好友那遭到教敌践踏与嗤笑的羊圈却了只预料外的倔羊儿,卡萨布兰加到十分欣,但愿这只羊儿能够为她唯一的牧人活下去。
法军对大英的回应仅仅是派遣十个轻装后备师义大利中,消极地在“防线之外”因应俄军来犯。尽无奈,奥杜拉殿下统率的英军队也只能独自开赴前线,力求将俄军牵制于德意志本土。
“奥莉加。”女锐利的视线向她,她不畏惧地与之相视。那目光中带有不愿某个重要之人或某意念被污辱的烈防卫,使她藉此定了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