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小学妹们刻意营造的愉氛围却心系好友的玛丽,偶尔会冒一个奇怪的念──不,还是先别去想了吧,毕竟,先解决前的麻烦,再来思考烦人的问题也不迟嘛。§“还是没醒来?第五天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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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红的世界里尽情绽放。§“啊啊!啊啊!托洛斯卡娅啊啊!”玛丽使尽全力气压制突然发狂的法茵娜,却挡不住震耳聋的嘶吼,她的耳朵都快聋了。
法茵娜气呼呼地对着隔离病房的透明窗叫喊,目光盯着左边数起的第四张病床,玛丽就躺在上,彷佛扮演着长睡不起的童话公主,五天来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喔…”就算是同鸭讲,旁有个人陪果然还是轻松不少,玛丽也就无法责怪农娜太过随的态度,更何况农娜本来是待在七课的柳德米拉?波兹涅耶娃那边,事发立刻赶过来陪伴她,说实话还满动的。
只有括狂者及非狂者的信仰、无限澎湃到心都被吞没的至上情,可以被她们拿来反推那究竟是何等状态。其结论就是──神蹟显现。尽这是唯一发生在行动前后的事件,是否与发狂现象有关实在难以论之。
而农娜又是个贴到有奇怪的女孩,事情演变成各穿一条内躺平在床上也就不意外。“布罗茨卡娅,我好累喔…”“要陪你睡吗?不过我等一下要去找米拉。”“不用啦。”“那你需要什么安,我能的就给你。”
这些人事后无法或者刻意回避有关幻觉的叙述,自然也问不个所以然。话虽如此,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神蹟。
“嗯哼…”“浅褐──不,再淡一,像是稀释过的咖啡,均匀分布在小小的上,然后是甜的。”“米拉的味像苹果。”“伊凡诺娃的是甜梨。”“那玛丽你的是?”
“托洛斯卡娅──你还好吗?”十五课的农娜?布罗茨卡娅擅自开了门来,一张满是雀斑、有着大睛的脸庞随着问候声现,玛丽给予的回应是轻拍左边的床铺。农娜以手指戳了戳脸颊,犹豫一会,突然开始宽衣。玛丽这才想起自己其实只穿一件内。
确切来说是“类似神蹟的存在”降临于众人面前的某存在,以某形式的显现,使正教徒和天主教徒的战斗人员彻底信服、甘于受其支的过程,残留在脑袋里的就是这等简单的概念。
“你文法怪怪的…”“这是现代年轻人的行语吧。”年方十九的农娜这么说,让比她早生八年的玛丽暗自叹了气。“只是在想伊凡诺娃的事情。”“嗯哼。”“你懂我意思吗?就是那个。”
特队扮演的医护人员在一分钟后抵达,她们动用了四人才把法茵娜彻底制压在地,将对负担相当大的力镇定剂打她内。
而这已经是第二次发作了,房门关上、脚步声快速离远,安静下来的房间仍充斥着不久前的温和与狂暴。鼻孔着卫生纸卷的玛丽有气无力地在床上。
托洛斯卡娅皱眉盯着这些过程,尽她所能地把所有事情记牢在脑袋里,最后睁睁看着法茵娜被带特别观察室。法茵娜必须在那里待上四十八小时。
“托洛斯卡娅,你也来想像米拉的咪咪吧!可以治百病喔。”“奇蹟的咪咪…”“嗯哼!”“波兹涅耶娃的咪咪…”“嗯哼!”“不行。”“嗯哼?”“伊凡诺娃的比较可。”
消磨再消磨。日复一日,直到越来越庞大的孤独将求生与求死意志相继榨尽──足了无数崩溃与疯狂的神之。
柳德米拉约莫十五分钟后登门找人,玛丽这才惊觉一不小心就玩开了,在她懊悔地唉声叹气之际,农娜已经缠着柳德米拉上床,淮备来场愉快的叉染盛宴。
鼻血则是已经滴了好大一滩在好友光的肚上。温柔亲吻女孩的下却被膝盖迎面一撞,只鼻血没掉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唉…”就她所知,这间医院的特设区域收容了三十二名自斯洛伐克返回的武装课成员,其中十六人不时现幻觉症状,法茵娜就是其中一个。
亲吻确实是很有效的办法,但那仅限于特别的人吧──即使脑袋这般想着,玛丽仍旧伸手抱住农娜的肩膀,接受那对圆圆都起的嘴。
“哈瓜。你呢?”“炭烤。”“…噗。”冷面笑匠农娜向右了个一百三十五度旋转,整副地往下压。玛丽数着那张嘻笑脸的脸上的雀斑,两个两个一起数,数到四十的时候,农娜凑上脸来笑笑地说:“米拉烦闷的时候,我都会这么。”
“嗯哼。”“我以为这次有我全程陪着她,不会再发作才对。”“嗯哼。”“你没在听,对吧…”“嗯哼。我在想米拉的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