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很奇怪,甚至是有些莫名其妙。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脆对着老王问:“你说的前几样都是香的,可女人的有啥味?全是吐沫星,多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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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时,我只要上了炕,转就会睡过去,虽然隐约的知老王和大刚每天都要聊一会儿再睡,可是我从来都不去理会。但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本就睡不着,脆就睁着睛看着他们。
旁边大刚笑够了,随说:“二虎还是个小男孩呢,将来等你娶媳妇了,砸你媳妇的,你就知到底香不香了。对了,老王,把你那些‘好’的故事都给二虎讲一下,就算是给他启蒙了,哈哈。”
大刚一听,上神一震,从被窝里翻过来,两只手支起上半,对着老王说:“咋了?今晚上老板又那个?你咋知的?”老王邪邪的笑:“今儿个老板娘洗菜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在菜篮底下藏着长长的东西。
谁会和你说这些,今晚上才第一次听见这么带儿的东西,这一刹那,我好象有些恨自己了,好象问这么傻的问题是很没面的事儿。
我长这么大还是一次听见这样直白的顺溜,不由得也跟着大刚嘿嘿的乐起来。旁边的老王看见没人理他,好象有着急,在一边卖的声叫:“靠,你就知这么东西吧,还有四大、四大香、四大臭,你都知吗?”
虽然用塑料袋包了好几层,我也敢肯定,那东西一看就是鞭,而且吃完饭以后,她在里屋还给老板喝了一碗汤,也绝对是鞭汤,你说男人喝了那东西还想不想?“大刚听了,激动的浑都在发抖,脸上的红疙瘩在灯光下好象都闪闪发光。
接下来,老王一气讲了好多带的故事和黄笑话,有的隐约蓄,有的赤直白。我在炕上听的惊心动魄,不知不觉间就觉得浑燥,下的也开始充血,的在炕沿儿上。说了一会儿,老王突然神秘的对我们说:“待会想看西洋景不?”
听着我的话,老王和大刚先愣了一下,接着笑的更实了。笑了一会儿,老王对着我说:“,二虎你是外星来的呀,现在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奇迹。”
老王这才得意起来,先咳嗽了几声,然后洋洋自得的说:“四大呀,那就是…烂透的柿黄年糕,娘们的细腰棉包。”
老王并没有答话,先是得意扬扬的笑了一阵,然后一本正经的说:“算了,别说了,尽说写带的东西,把二虎都带坏了。”“得了,还装啥呀,二虎都多大了,还带坏个呀。”大刚翘着嘴角不屑的说。
听到这里,我和大刚都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来。听到我们的笑声,老王更得意了“还有四大香呢…开的野茅台酒、娘们的红烧。”大刚听着,几乎都笑的背过气去,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好象要把这几句话都背诵下来一样。
一溜,从被窝里钻来,三两下上急急的说:“那还等啥?走啊,一会就完事儿了,还听个呀?”
“咦,今个二虎是怎么了?撞邪了吗?怎么这么神?”老王看着我一反常态,奇怪的问。“呵呵,他今天第一次领工资,那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呢,来,我们接着昨天晚上的‘那儿话’说吧。”大刚在一旁说着。
接着把转过来对我说:“二虎,哥哥今天先教你一个四大,听着…木匠的锤龙下的,男人的金刚钻。”说完,自己先哈哈的笑了起来。
大刚听见了,又急忙把转了过来,对着老王说:“行了,别卖关了,你就说吧,俺们都听着呢。”我也在一旁连连。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好象牵扯到男女之间的那事儿,可我实在听不懂,自小家里就穷,娘有常年有病,我小学都没上完就帮着家里活了,平时接的都是村里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