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答应师祖退隐十六年，届时就已到期。师傅玩世不恭的情，一定跟当年被世俗礼教得妻离散以及十六年衡山绝的隐居生活有关，但他仍然不死心，要我“破尽天下狗礼教”老实讲，我实在怀疑其可行。

师傅说如果他早先比较谨慎的话，应当认得我吃下的药是传说中的“固壮王”药典中有味补药名叫固壮，号称壮第一品专药，专治痿不举。歧黄中又有“以形补形”

当时我手里拿着的那块一支笔直，端膨大，却仿佛两个球状，最妙的是整晶莹剔透，象极了男人的命。师傅看了一，笑骂：“臭小！”

我从小习医，十二岁对男女之事就已清楚明白，实拜《黄帝素女经》、《玉房秘术》等著作所赐。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剑法！普天下所有剑招的目的，是刺中敌人，这就是刺中敌人的方法！师傅又说：“‘白日飞仙’有几个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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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八个”师傅说：“从现在起，你要找第九个、第十个来！”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他要我探询剑法的要义。从那天起，师傅每日早上用江湖各派剑法与我斗剑，下午任我独自冥思苦想，两年后我剑法大成。

那天师傅和我正清理挖的黄和山药，我顺手拿起一只拳大小的块，笑：“师傅，你看这象不象那玩意？”

十六岁那年我的内功修为就先天境界，周内息循环往复、周不息，睡觉已不会再影响我功力步。十八岁生日那天师傅开始教我用剑之，对我来说，那天的情形就象是昨日才发生，永远都那么清晰。

我师傅开明宣通，且衡山派医学宝典《壮录》里更有专门论述利用男女事治疗疾病的内容，我们屋中除了《内经》、《难经》、《本草》等医书外，还有不少房中之书。

衡山四季如，植草繁多！其中不乏有许多珍贵药材，对内功质都大有裨益，但我十八岁那年却吃了问题。

师傅说：“我将此药力压制，使其狂暴之略减，现在你只有五成功力，正好可以多看少动，积累经验。”据他说，江湖中有很多珍贵的遭遇和经验只有普通人才有机会领略。

好，若没有勤奋苦练，也只会白白浪费！

“比如我一剑向你刺去，你可能往左闪，也可能往右闪，可能后退，可能跃起，各派的剑招考虑到一招击后的可能，于是产生很多后着。所以后着是针对敌人反应的杀着，不明白后着的人往往在一两招内就分胜负，但手却能使这些意料中的后着失效。”

师傅给我示范，我一招“黄龙贯日”剑向他前刺去，师傅双手一张，满地雪飞舞，顿时踪影全无，没有针对这样情况的后着，我有明白了。

之说，指举凡同型的药，对同型的官有补益作用，比如蚕豆与肾同形而有滋补肾功效。师傅说，上天鬼斧神工，造化莫测，这“固壮王”

乃纯之，却生于衡山极之地，天地之华而化型，补的就是男人的那“功能”但不知在积雪下生长了多少年，药力雄厚狂暴，任何人都难以消受，他只能替我压下，如何化解却一时无法。

如果真可以完全屏弃所有束缚，他老人家也不会只为信守一句空诺言，就忍心这么多年不见师娘一面。

虽然那狂暴药力被生生压制下来，可我从此后就再也不能稍生绮念，否则全气翻腾，痛苦难耐，被师傅嘲笑为报应。下山前他惟恐这药力在关键时刻作怪，以无上内功将它死死封住，也令我落得经脉运行不畅，只能发挥五成功力。

我嘻嘻一笑，三两将那块吞下肚去，只觉味辛而甘，只是吃惯了药材，早不当回事。不想片刻后全真气突然窜不止，鲜血就昏了过去。师傅运功将我内逆气行压制，才又救了我的小命一次。

师傅经常骂我：臭小小小年纪怎么对这事就那么兴趣！但他并不阻止我，只是在练功上更加严格，他曾说：武功只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小，你别一不小心被人给宰咯！”师傅笑“一年后，去扬州‘悬葫药堂’见你师娘，咱师徒三人在那儿汇合，我倒要看看，这次谁再来罗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