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翘的玉兔显得生气,随着衣服的脱而一一。潘玉霞洁上的衣服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背上,现了她那完得几无疵瑕的肌。
她上的肤雪白细腻如凝脂,像婴儿一样的,表面柔和光得好像丝缎那般,型不亦不瘦。
如果从背后看去,腰肢纤细,丰满,直的大修长而饱满。整个焕发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妩媚和妖娆的光。潘玉霞的肌浑上下没有哪不是透着完全成熟的。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真正的女人。
这是绝世无双,妖娆妩媚的动人之,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的朵。有天仙的,也有妖的媚。杨景天没有拒绝,甚至连吭声都没有。很自然的伸大手,抓向她的玉兔,揽住她的纤腰。潘玉霞发一阵轻盈的呼叫,或许是太久没有接的原因,她显得有惊颤。
杨景天添了添她的粉红的,潘玉霞用自己的两支玉手托着自己的房,低注视着杨景天对她房的攻击。一享受,两幸福。同一的享受,却带给彼此不同的幸福受。潘玉霞的激动狂。杨景天的满足狂。都是那样的幸福和让人沉醉。攻击,很快全面的展开。不久,激昂的乐开始飘在房中。
…又过了不久,潘玉霞舒的伏趴在杨景天的上,一动不动。潘玉霞尽一早不是之躯,但是的元却是一直没有机会,如同一个男人,虽然无数,却还没有的记录,这跟没有两样的区别。
当潘玉霞如的元第一次狂而,她一时之间不能自己。狂的元丝毫没有溢渗她的玉门之外,而是被杨景天玉枪死死封堵在内,然后通过玉枪上的小狂,一不遗漏。
潘玉霞在青楼打十多年,有生以来首度元狂,初尝女人幸福的妙滋味,情动一刻,显得罢不能。
激的狂让她狼叫连连,双手两宛如八爪鱼一样搂夹杨景天的躯,贝齿咬杨景天结实的肩,玲珑躯恍如惊涛骇狼中的一叶孤舟,狂摇狂颠,不曾停止。
杨景天同样尝到了以往从未经历的舒意境,仿如九天之外,缥缈、太虚,一切变得不可思议起来,内因为取她的元而显得更加的大、膨胀。
而潘玉霞被杨景天的住,内元源源输,顿时觉到五腑六脏都被走一般,全若无骨的颤动不已,神魂缥缈,而飘向太虚仙境,尽享仙死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