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别吓人!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每个男人都要防着?”凌凤一听,会心的微微一笑,这个师妹年纪不过十六岁,这次第一次下山,的确毫无江湖经验。
秦锦凤微笑的:“不但要防着男人,有时候女人也要防着!因为男人怕你戒备,会先派他的女人来对付你,让你松懈,也是有的。”刘淑凤轻轻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又:“可我还是搞不懂,三师,男人对女人的侵犯是怎么个侵犯法?”
这话问得秦锦凤有尴尬,:“怎么侵犯?呃,这个…比如,他会想看你的,甚至想动手摸,那就算是了。”
顿了一顿,又:“四妹,你对世事所知太浅,这些你慢慢会明白。最要的是,你认识了男人,千万别让他们为所为,不要轻易失了贞。’刘淑凤呆了一下,:“什么是贞?”这又是一个尴尬问题,让凌语师太及峨嵋四凤们一阵大羞和无奈。
一旁的杨景天听了差要饭,幸好他没有吃饭,喝的只是酒。结果他把中的酒了对面董斐一,而董斐同样回敬了杨景天一酒!
遇上如此艳纯真的峨嵋绝,实在不能不让他们酒。不哈哈捧腹大笑,已经是给足凌语师太面了。秦锦凤窘红了脸,怒:“傻丫,这也不知?”刘淑凤噘嘴不服气的:“我早就问过你们啦,那时师们都说我太小,叫我别问。”
秦锦凤羞涩的:“那你就别问了,回我们再告诉你。”刘淑凤不屑的:“回回,这句话的都腻了,你们就是没有一个人肯跟我说。”
一旁的凌凤吐一气,想了想,才:“四妹,你过来,我告诉你。”刘淑凤一听,满是喜,靠近凌凤:“谢谢师。”
凌凤的声音虽然小得蚂蚁都听不见,可是杨景天的耳朵比蚂蚁的还要灵,只听凌凤几乎是咬着刘淑凤的耳朵:“这么说罢。你记着,男人的,跟我们女人不同…”说着手指指向间,又接着:“我们的这儿,是个小,男人的这里,是…是一东西…”刘淑凤甚好奇,低声的问:“什么东西?”
凌凤忍着害羞,板起脸孔,:“不要多问,乖乖听着就好。”左手空握,右手指伸,往左手掌里一,:“要是像这样,男人那东西女人的那里,就是合…”
虽然用词颇为蓄,凌凤还是红了脸,说:“女孩要是第一次这档事,小里就会一血,这叫落红。见了落红,这女孩就不再是女了。四妹,这对女人是很要的事,女之,一定要献给丈夫。
如果与丈夫之外的男人合,那就是失了贞,懂了么?”刘淑凤应:“懂了!”实则在她心里,委实似懂非懂。她又问:“大师,我们只会有一次落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