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令人费解吗?”
“大人差矣!若以金钱建立友谊,岂不失去了人格,也就与白老虎之同为一丘之貉了!我兄妹虽一生清贫,两袖清风,却有着一腔正气,决不为五斗米而折腰,更不会与邪恶势力同合污。大人就放心吧!我们所说,句句是实,决无谎言。”张义看了我的顾虑,立即发言表明心迹。
“至于我和玉姑的友情,说来也是缘分。”小静到是很平静地接着说“玉姑被捕后,老爷升堂问案,玉姑为申诉自己的清白,表明她仍是女之,并要求验。稳婆到女监刑房来借用扩张,并请派一女禁协助帮忙,恰好女监中正是我当值,就随她去了公堂。
将玉姑的扒了,张开,我两都清楚地看到玉姑的女完好无暇,还吃惊地互望了一,怎么一个通同夫谋杀亲夫的妇,居然还会是个女呢?那稳婆到颇有职业德,如实地回禀:"启禀老爷,犯妇乃女之无误!"县令听后"哈哈"大笑,我们还以为案情大白,要将玉姑无罪释放了呢。
岂料县太爷脸一变,竟命令衙役对她施以妇刑,并当场命人了玉姑,破坏了她的贞节。更奇的是,当晚这个稳婆就在家中暴病亡!就是从这时开始,我对玉姑的案件产生了怀疑,并对因给她验而遭至失贞的结果内疚。
因此促使我在狱中对她格外贴和照顾,久而久之,就建立了不错的友情,她也才能将其世及冤情全告知与我,大人难还有什么疑惑之吗?”
“两位不要见怪,也不要多疑,我家老爷也是为了把证据搞得更加真实可靠,才有此问,并非不信任你兄妹。否则也不会邀约二位来后衙私自相会了!”还是辛燕聪明伶俐,随时帮我摆脱尴尬的局面。
送走了小静兄妹,回到卧室,关好门窗,拉好窗幔,我和辛燕对面席坐,相视而笑。自我们开始探访这个案件以来,为了保护我的安全,辛燕日夜不离我的左右,连夜晚也是同居于一室内。一天的工作疲劳之后,也该放松一下了。于是我两像往常一样,起了喜的游戏,就把这几天采访的事实当了游戏的情节。
辛燕先装扮成苏艳梅的样,被我“严刑拷打”后,绑跪在地上,一刀“砍了脑袋”又“刃分尸”随后又打扮成王玉姑模样,让我“”然后四肢张开,将贴在墙上,任凭我对她施以“凌迟碎剐”兴犹未尽,最后又让她当了一把白老虎,经审讯确认有罪后,拉到一旁“斩首示众”一个晚上辛燕饰演了三个角“死”了三次,这才上床睡觉。
正要迷糊睡去,辛燕突然坐起,侧耳静听,低声说:“不好!房上有人,有刺客!”说着,披上衣服下了床,从墙上摘下宝剑“大雁哥,你躺着别动,我去看看。”飞了房门在外面的时候,过去她叫我“少爷”现在叫我“老爷”但在私下,她都是亲密地称我作“大雁哥”我也赶坐起来,警惕着四周,竖起耳朵静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觉得房上有人走动的破风声。
隔了一会儿,才又听得外面有县衙值夜士兵的奔跑和吆喝声。约莫一顿饭的时光,辛燕回到屋里“看到房上有两个黑衣人,似是一男一女的样,被我撵跑了。士兵们把这县衙里外又仔细搜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情况。放心睡觉吧!”
辛燕重新上床,依偎在我的怀里,忽然抬起来望着我问:“大雁哥,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替王玉姑母女报仇雪恨吗?真的要把刘丽萍之逮捕归案、绳之于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