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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郝大壮说(3/3)

候。即把死囚的肤切成半寸见方薄片,刽手本到姿态优、动作捷。切下来的片则要大小均匀、薄片透明。

此时只见王玉姑上的像雪般飞飞扬扬、一片片飘落地上,鲜血从内渗淌、滴落。不一会儿,地面上就集聚起一堆犹如打了的红,粘粘连连、零零碎碎的片。观众也看得痴迷了,呼叫好之声不绝于耳。此刑一过,人犯无完肤矣,但却没有破坏女的婀娜态。

第三次是中一百五十刀:采用尖细刀,挖掘人犯内,以直径半寸圆孔为佳。一刀下去,犯妇一声哀号,观众一起惊叫,锣鼓一阵敲。刑台上下,官、民、兵、犯互相呼应,形成了一派最为闹的行刑场面。此刑完后,人犯几乎已只剩下骨架了,但其面容颜没有受到丝毫损害,仍艳秀丽。

第四次是后四十刀:开膛剖腹,掏五脏内腑,并寸磔之。这是最为残酷和血腥的场面了,当你把那腹剖开之后,肚里的肝腑脏、鲜血脂肪、粪便屎全都来,粘粘糊糊、肮脏污浊、腥臭熏天。

此情此景正是衡量一个刽手技术等级和神状态熟优熟劣的时候,一些没有经验的或低级的刽手遇到这个场面,就会昏脑涨、呼不畅、手脚发,此时就得换上替补的,继续行刑,那么他的饭碗也就砸了。同时也在考验着观刑者的胆量和意志,许多胆怯的观众,就是在这个时候低遮目退了刑场,甚至还有昏厥不醒的呢!。

最后一次叫尾十刀:断去手脚四刀,砍掉肢四刀,最后两刀掏心、斩首。

这最后的几刀定要迅速麻利,一个优秀的刽手必须保证剐到最后一刀,死囚仍的活着的,否则必当受到上司的申斥和同行的耻笑。我已有了二十来年的杀人经验,到这一是绝对有把握的。

当我把她的心脏掏来后,放在手掌心上一看,果然还在"朴朴"地动着呢!赶拿去给县太爷验看。回转来,照着她的脖颈一刀挥去,结束了她的生命。只见遍地碎尸烂、骨骼肚、血污内脏,惟有那颗秀丽媚的首级仍旧地悬挂在刑架的横梁上。

整个行刑过程,痛得犯妇惨呼哀号、凄厉喊叫,看得观众惊心动魄、呼雀跃,是我一生经历过的最难以忘怀的刑场杀囚之范例了。

不瞒大人说,我郝大壮一辈杀人无数,可是杀这妙龄的貌女却是破天荒第一次,也是甚多。记得我第一次剐割的土匪婆,是个壮野蛮的黑妇,容貌丑陋得看着都让人恶心,那一又黑,整个行刑过程就和杀猪宰羊一般,没有一丝兴趣。第二次凌迟的那个谋杀亲夫的妇,到是有几分颜,可是过于丰满胖,割下来的如同里卖的猪油,脬脬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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