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死去的冤魂。
约末等待了顿饭时光,才听得破锣破鼓和呜咽的唢呐声响由远及近,游街队伍到了,刑车推过来了,死囚的模样也逐渐清晰,看得清楚了。
正如辛燕所说,刘丽萍赤着,反剪双臂,五大绑,背标,悬吊于刑架之上,双大张,的里着,女上的几位都用尾扎着,整个随着刑车的颠簸不住的晃动,遍肮脏污秽,下还在滴漏着血和,态疲无力,已是奄奄一息。此时的刘丽萍已经不成人形,故有的媚妖娆的风度一儿也找不到了。
刑车在刑台前停下,众人动手将死囚从木驴上解下,又喂了几参汤,看着神有些儿恢复,才押上刑台,跪于一侧。人们把视力都放在刘氏上,没有注意到后面还跟着二十多个斩犯呢!等回过神来,刑台前已跪了长长一排囚犯,一个个都是赤膊着半截,五大绑,地着斩标,垂丧气地等死。
自从死囚刑场,整个人群就如同开了锅的般沸腾,群情激奋,心激,男人的怒吼声,女人的尖啸声,孩童的嬉笑声,氓的戏谑声,响彻云霄。
几乎所有的人,无需组织,就不约而同地齐声振臂呼:“杀!杀!杀!…剐!剐!剐!…”叫声不断,直冲霄汉。
看着日已中天,刑场上立着的竹竿消失了影。生声叫:“时辰已到,准备行刑!”阵阵鼓乐奏起,张义、辛燕等人下去将人犯一个个验明正,确认无误后,我将令箭给张义,又转给郝大壮,说:“先将众匪徒推斩讫报来!”
只见两个衙役一左一右窜到刘丽萍后,同时动作,一手压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揪着发,使她抬举目平视,直盯着行刑的场面,让她亲瞧着自己的徒猢狲一个个被砍了脑壳,以资震慑。
这边的刽手们将那二十多个土匪喽罗,一个个押到台上,面对观众,跪在台。前面一个外甥揪着长发,郝大壮挥起大刀,七俚八刹,一气就砍了五个,然后换上大姨和小姨接着砍。外甥们则将人捡起,把尸拖下刑台,扔在一旁。
我突然想起,这被砍的人中,也有那个漂亮的女典狱白玉呀!于是起来,注视着每个被砍的人,看是不是白玉?可惜个个都几乎是一个模样,本就分不清谁男谁女。我想:“他们都光着上,找个房大的必是白玉无疑。”
可是直到二十来人都砍完了,也没有发现哪一个是白老虎。只得叹气,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要说最能理解我心情的还数辛燕,见我颓丧的模样,就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