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让赵岚对要求来全程的客人看情形办的原因。当然他不会这么同她讲。他对她说的,就是“要是有人愿作冤大,不宰白不宰。”
他果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他两只手在她背后隔着她的裙就解开了她罩的扣,他再用双拱开已经松动的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上的。
车厢后面的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到本来平稳的车在行驶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后面的年轻人好象没有多久就不行了,车这才刚刚开外滩。
不她多么讨厌客人玩她的房,她现在都得忍耐了。刚才舞时她已多次利用乐曲扭动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兴了。
烈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双手在她的背,逃是逃不掉了。她两手从他脖上撤回来,捂住要脱落的罩,小心地护住位,留下一小半房让他得些便宜。她开始扭动起,向前压住他的。他的嘴却地附在她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她叹息着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的房上直接用嘴吻,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尖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
她扭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盖住他的整个下,手伸去开始轻轻地摸着他的,虚虚地握住,慢慢。他的嘴吻住她的双。
这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象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么在他底下发生。
他只是偶然地选上了个上海女人。他对老王嘘说他是有光的。事后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品味。
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能捞回便宜吗?如果挣的不多,还不如不。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信世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她要跟他怎么开讲价?要二百块?还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还是玩一个小时?外面的野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八十就不。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他就对她现在挣的很不满意。都被玩成这样了,才这几个钱,还不如讲开来真的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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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未能洒脱到看这一。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沪生那才是明。段的老婆约了客人来,都要先CALL段沪生。要是段沪生的车还空着,就可以挣个双份。那个潇洒。
舞曲响起,她再次邀他去舞。但他却从她的抬起说:“勿了,就格么玩好了。”她有些张。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以前她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兴,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
想到要将整个彻底开放让这个人,从而跨过这一每个女人都极其珍惜的最后底线,她心中突然慌张极了。
想起段沪生老婆挽着男人扭动的作姿态,他又回忆起那次在“新得来”里坐在他上的女人——那也是个上海女人。
她有后悔昨天没有让庄建海给她定个确切的价钱。胡思想之中她见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盖住的拉开他自己的拉链。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内聚集起来的不可的地步。
这正是该说的时候了。她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再盖住他的咧开的,温柔地对他说,这里不是这事的地方。如果他愿意,她可以陪他去包厢。他有些怒气地说,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见。说着,他撩起她的裙,将她的一只手到裙下的上,暧昧地冲着她笑,两手挲着她的雪白的大。
原来他连内都没穿,早就准备好要让小方便帮他手。她知他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手枪,舍不得包厢的钱。心中暗骂一声小气鬼,但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的最后防线,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心里倒象是一块石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张了。
人玩她的房时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可恨的是几乎每一个客人都对她的房兴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特别丰满的原因,还是女人的这个位就是对男人有无穷的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