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商恢复力之后,听明白了罗雨和彭伊枫的对话,向彭伊枫摆摆手说“不要费神了,还是办正事吧。”然后又是述,传达了“老”的指示:利用公路结冰、通堵、敌机械化队行动不便之机,开展小击活动,积小胜为大胜。这个指示是当着霍英山、龙文珲等人的面传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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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哲说“我听说陆安州现在行一个说法,说只要把陆安州全老百姓都动员起来,七八只铁锅铸一只盾牌,鬼的机关枪就打不透,我们着铁锅上去,吐唾沫就能把鬼淹死。”
好在有一个从桃坞过来的罗雨是医科大学的学生,在天茱山抗日游击支队建了个医院。罗雨医术不错,虽然治疗冻伤寒病不是很有经验,但基本的方法知。忙乎了一个下午,才把货商救活。货商上有了气,就开始咳嗽,憋得脑门都是红的。
账一算明白,就很清楚了,鬼打中国来,有很大的程度是中国人帮他的忙。大家都觉得,这汉实在是太可恨了,要想把鬼孤立起来,首先就得把汉的问题解决掉。龙文珲说“汉就好比鬼的衣裳,把汉这层剥掉,鬼就成了光,他有几肋骨都能看得清楚。”
彭伊枫看着罗雨,笑笑,未置可否。
霍英山说“中国有四万万五千万人,日本鬼才多少人?如果光算中国人同日本鬼的实力,那他小得就像一个臭虫。”
罗雨说“这个同志的肺病非常严重,要是有盘尼西林就好了,否则很难治愈。”彭伊枫说“哪里能搞到?”罗雨说“陆安州城里都很少有,但是我听说桃坞方家医院里有鬼的设备和医药,估计那里会有。”
彭伊枫听了,了说“早晚我们得把这个医院搞过来。”
货商又来了,他是从淠河冰上过来的,连带爬走了两天两夜,几次差儿被风雪埋住。警戒哨在杜家老楼门前的圩塘边发现他的时候,奄奄一息,人已经快不行了。哨兵赶快向支队执勤官报告了,霍英山等人都被惊动了,彭伊枫这才向霍英山等人介绍,这是“老”的地面通员。
霍英山咧嘴笑了说“对,就是叫双刃剑。对了,的话‘人之守在粟’,就是他讲的,最对我心思。那是个人。
霍英山大大咧咧地说“我早就看来了,你有单线联系。但是组织原则我懂,我不会多心,更不会多。反正你又不会吃里爬外,都是为了抗日。你放手搞。”
同彭伊枫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货商说“老”对天茱山抗日游击支队的情况很满意,提三条要求,一是希望再接再厉,加国信仰教育,认清是为国家为民族为自己打仗,而不是为封建朝廷和腐败政府打仗。可以利用《阵线报》,把《告陆安州抗日军民书》散发到城内。二是要抓扩大队伍,加训练战术技术,尽快提队作战能力,争取打大仗。三是新任的中央军天茱山独立旅旅长栗统飞是七十七军军长侯先觉的心腹,而侯先觉抗日消极,积极;栗统飞亦步亦趋,拒不接受抗日政府指挥,已经成为抗日障碍。一二五团团长唐秋是个国人士,要想办法协助唐秋取栗统飞而代之。只有这样,天茱山的国共军队才能形成合力,完成对松冈队决战的准备。
不久,天茱山抗日游击支队就制定了一个“除伥计划”拉了一个名单,以“满洲国”来的汉翻译、战术教官、顾问为首选打击对象,以“皇协军”一师团以上军官和桃坞方索瓦为第二打击对象,以各县、区、镇“皇协职员”为第三打击对象。
龙文珲也说“如果只算他的军队,他下打中国来的不过八十万,而我们全国的武装力量,各个派系加起来,怎么说也有一千万多,十个打他一个也绰绰有余。”
霍英山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记得。那次上战术课,好像徐向前总指挥也在下面听,那个师政委叫沈什么来着…”
罗雨说“那就太好了。我那三个同学,都是医科学院的才生,当汉太可惜了。”
二
彭伊枫问霍英山“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川陕据地的时候,一位给红军讲战术课讲得特别好的那个师政委?”
彭伊枫说“我记得徐总指挥介绍他的时候,开玩笑说他是双刃剑,意思就是说,这个人军事政工都有两下。”
这年冬天冷得奇。天茱山下了一场大雪,方圆几百里一片白雪皑皑。雪后刮起了大风,呼啸着像尖利的刀。
彭伊枫想,这次货商的现,单线通员的份就没必要遮掩了,至少还是要跟霍英山个底,以免引起误会。彭伊枫说“老排长,我得跟你说实话了,当初之所以把我急派到天茱山,实际上是作为‘老’的联络员来的。现在陆安州的抗日斗争形势非常复杂,动用地面通员可能是绝密要求。这情况以后还可能现,而且是‘老’指定通员同联络员单线联系。有些情况,我会立即向你汇报,但有些情况,不一定上汇报。因为涉及政策和策略,这一还要请老排长有思想准备。”
尽风雪很大,路途危险,但是货商还是持要走,只休息了一个夜晚就走了。霍英山向彭伊枫问起“为何不用电台联系了,改用人员联络了?”彭伊枫说“现在形势复杂,上级这样可能是于安全考虑,因为人可以把机密记在脑里,即便被敌人抓住,也没有把柄。”霍英山说“那如果人叛变怎么办?”彭伊枫沉着说“既然是负重任的,也一定是久经考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