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励到最佳状态。你们那个抗敌剧社,在陆安州名气很大,有两个节目家喻晓,一个是《一条》,一个是《汉的下场》,连松冈都很恼火。我们的基层官兵文化程度不,大理讲起来用不大,但是你通过演戏的方式向他输朴素的理,一就通,一即发。”
彭伊枫说“谢谢首长的肯定。”
沈轩辕说“现在看来,瓦解伪军和孤立日军的工作,是比较理想的,但是我最担心的是我们内问题。你们七支队将要成为决战松冈联队的主力队,领导层要团结。有些同志对国共联合抗战有抵情绪,这很正常。我要提醒你的是,只要不妨碍抗战大局,就不要太较真了。要允许我们的同志有一个认识过程,同时我们对于中央军也确实不能过于轻信,这就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事情。唐秋是个国军人,但是并不等于他那个独立旅都是国的,据我所知,至少有一个团的兵力还直接控制在侯先觉的手里。我名义上是国民政府苏鲁皖战区任命的陆安州行政公署专员兼警备司令,统领陆安州地区所有抗日武装,但是在国民党那边,这是空的。侯先觉对李宇煌向来是奉违的。独立旅是侯先觉的队,不是李宇煌的队,关键的时候他们跟谁走,唐秋会不会动摇,内会不会掣肘,侯先觉会不会阻挠,唐秋有没有对付阻挠的办法,等等,都要细致考虑。指挥这支队,光靠职务不行,还得很细的工作。我打算在近期到船儿冲去一趟,摸摸他们的底。”
彭伊枫说“首长在船儿冲面太危险了,我提两个办法,一是由我面,反复同唐秋协调,把行动计划敲定。二是首长到杜家老楼,把独立旅主要军官请来。首长人在虎,太暴了有危险。”
沈轩辕说“这两个想法都有理,但是都有缺憾,可能的话我还是想亲自看看独立旅的队。”
彭伊枫说“这件事情即便要,也只能在战役发起之前,不能太早了。”
沈轩辕说“这个是自然的。我常常想,我们这个民族,太多灾多难了,也的确有太多的东西值得反省。一个国家没有好的政府和好的制度,就只能是一盘散沙任人宰割。我为什么老是调仗要算着打呢,就是希望你们在算账中算我们的优势和劣势。优势是人多,对鬼一千比一;劣势是不团结,如果一千个人一千条心,连一个人都不如。”
彭伊枫说“是这样的,团结才有力量。”
沈轩辕说“可是靠谁来团结呢?应该是政府啊,应该是制度啊。可是我们的政府实在是愧对于国家。自从晚清以来,一个腐败朝廷夜郎自大闭关锁国,只顾自己骄奢逸,国防军队搞得一塌糊涂。到了辛亥革命,好不容易打倒了清政府,本来应该好好地搞搞国防建立一支像样的军队了,可是军阀又起来了,争权夺利,尔虞我诈,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打来打去,老百姓越来越穷,军队装备越来越差,战术越来越,人心越来越散!日本鬼这些年在什么?明治维新之后,一直琢磨要灭掉中国。田中奏折说得明白,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而且日本是世界第三国,是亚洲的旗帜,要脱亚欧。更有甚者,说日本是世界中心,八竑大宇,天下是以日本为中心的天下。他们这一欺骗很大,所以打起仗来士兵舍生忘死。我们作为共产党人就要用我们的信仰来武装队,揭日寇的谎言,激励战斗意志,用人民战争打败日本法西斯。”
彭伊枫说“还有,就是他们的武装备先。确实威力大。”
沈轩辕说“我们是唯主义者,首先不把武看成是决定胜负的决定因素,其次也不能不看到武对于战争胜负至关重要的决定作用。当年八国联军打中国的时候,义和团的脸上涂着猪血,上画着符咒,嘴里喊着神鬼附刀枪不,结果一排排倒在血泊之中,即可悲又可哀,还可怜。所以说,人民战争不等于人海战术,我们的士兵不怕死不等于让他们去送死。还是要实事求是,力所能及地改变我们的作战条件。”
彭伊枫说“我们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我还就这个问题同唐秋切磋过,要把兵当人,不能当牲。”
沈轩辕说“这话说得好!军阀也好,国民党也好,兵役制度本就有问题,拿绳捆人来当兵,那他能给你好好打仗吗?还克扣军饷,大鱼吃小鱼,这些都是严重削弱战斗力的。加官兵团结,官兵一致是我军的传统,是有必要给唐秋输输。”
彭伊枫说“老唐这个人还是个明白人,他对我们的官兵一致、经济民主都很兴趣。他是希望我们在治军理上帮他一把,但又怕我们搞赤化宣传。”
沈轩辕说“对我们自己的队也好,对国民党的队也好,激发国之心、开展抗日教育是长期的,也是需要持之以恒潜移默化的。不能着急,也不能用力过猛。但是可以经常去演节目,通过演节目看节目,加两支队相互之间的了解,增同情和友谊。”
彭伊枫说“我明白了,回去后要加这方面的工作。”
沈轩辕说“我让殷绍发给你们准备了一百条新式步枪和十机关枪,这也是我当汉市长以来,鬼给我的钱和我利用汉职权搜刮的钱买的。松冈怀疑我在南方买车床办工厂,他哪里知,我本就等不及买车床办工厂,我拿着这几万大洋就直接买枪去了。”
彭伊枫说“谢谢首长,我们一定要把这些武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沈轩辕说“另外还有一批电台,我准备在决战前突然启动,一是用于作战指挥,二是大搞心理扰和迷魂阵,把松冈的阵脚搞。万一我遭遇不测,何中亮会把方案到你手上。”
彭伊枫说“首长,我们一定要保护您的安全。”
沈轩辕说“战争是科学,应该有科学的程序,我今天实际上是向你政治遗嘱的。我们必须这么。”
彭伊枫无语。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独秀峰下,彭伊枫说“首长在虎里活动已久,恐怕已经引起怀疑了。”
沈轩辕说“岂止怀疑,已经反复调查了。松冈这个人,疑心太重——当然这也是正常的。换我,在别人的国家利用别人,那我一个也不会相信。正是他的疑心被我利用了,我公开地发表抗日议论,他反而对我半信半疑。”
彭伊枫说“我们渴望决战那天早日到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在首长的直接指挥之下了。”
沈轩辕说“快了。但是,有些方面,还需要更成熟一些。罗本先他们搞的民抗运动很有起,黄金年在敌人内的策反工作也有了一些展。再有就是‘皇协军’的工作,势很好。如果去年秋天陆安州能够有这样的局势,鬼他本不了陆安州。取教训,寻找路,慢慢来吧,总会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