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辕说“这样就好。不过,不仅是个人敬重,一定要有组织保障,始终到名正言顺。”
彭伊枫了一句话说“我们一定要保证首长安全,我们都统一在您的指挥下。”
二
唐秋说“请长官放心,我唐秋在,唐秋是三号,唐秋不在了,严楚汉是三号,回去我们要写遗书,开战之前我们要宣布代理人。”
说完,沈轩辕从容地了一雪茄。
岩下终于乐观起来,很快就反战状态,尤其是当那个叫黄菜的女孩现的时候,岩下那张丑陋的脸上往往会喜悦的笑容。
沈轩辕说“这样很好,就应该这样的,层层代,层层嘱托,层层负责。抱必死决心,打不死之仗。”
说到此,沈轩辕停顿了一下,神情庄重,目光威严中透着一丝亲切。众人顿时肃静起来,凝神定气地望着沈轩辕。
唐秋扶了扶镜说“是!”刚坐下又站起来问“这么说,长官已经打算把我们用在防御上了?”
七军和新三师至今仍然把战败的原因归咎于兵无斗志望风而逃。其实指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沈轩辕刚说“方索瓦”的名字,下边不约而同地一片“啊!”的惊愕声。沈轩辕说“是的,是方索瓦。现在我郑重宣布,方索瓦同志是中共党员、国军陆军中校。他是我的得力助手,过去一直是我的副官。方索瓦同志在陆安州桃坞所的一切,都是我布置的,是我们陆安州抗日棋局中的重要的一步棋。方索瓦同志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忍辱负重、大智大勇,为我们打敌人心脏、瓦解敌军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同时为此蒙受骂名、险些死在自己人的枪下…”
唐秋回答“是!”这次会议开了很长时间。门外岗哨林立。彭伊枫代组织保卫工作的二团团长李广正和一团副团长冯存满,一只老鼠都不许靠近杜家老楼。
沈轩辕说“请坐下。红军有一个经验,叫打一仗,总结一次;总结一次,提一次。可以结合大蜀山防御战,也可以借鉴兄弟队战例,把握日军攻战术的规律,防守起来才能游刃有余。这其中,提军官指挥能力,尤为重要。诸位切记,有不可战之将,无不可战之兵;有可胜不可败之将,无必胜必不胜之兵。从国家的角度讲,不能富国兵,是政府的责任,从一支军队的角度讲,不能审时度势,是军官的责任。成功与否,主要看军官!”
沈轩辕用手轻轻压了压,待众人安静后说“方索瓦组建的‘自卫团’亦是我们的抗日武装,其骨都是我们自己人。在此次决战中当是一支用险的奇兵。此通报到此为止。目前方索瓦同志份还没有暴,请诸位严加保密,不可有丝毫疏忽,决不能再现上次的误杀事件。”
沈轩辕又说“狠是狠了,但为了抗日,我们不得不决一。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可能等所有的人都复苏了国之心才去抗日。在抗日这个问题上,谁挡我们的路,我们就砍谁的!”
黄菜已经正式参军了,分在“反战同盟支”给王凌霄当勤务兵。这个农家女孩刚到杜家老楼的时候,就像一株没有料的小草,枝叶看就要枯萎了
唐秋说“是!”沈轩辕又说“在指挥结构上,我是统战指挥总指挥,国共双方都有正式命令,这不成问题。万一我遭遇不测,接替我指挥的是彭伊枫。你们一定要顾全大局,决服从调遣,绝不能在这个问题上丧失立场。我的话,你们可以理解为政治遗嘱。”
霍英山再也坐不住了,望着坐在对面同样惊愕愣怔的唐秋,禁不住地大声说“我的天爷,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太可怕了!险些闯下弥天大祸…”众人皆称是,举座哗然。
唐秋等众人终于抑制不住纷纷议论起来。脸上无不惊异、迷离,及至惋惜、后怕的神情;继而便是一钦佩和不可名状的兴奋劲儿。
作战室里,蓝的烟雾笼罩着五个人,霍英山烟,唐秋烟卷,而坐在首席上的沈轩辕则表现洋派,左手掐着一硕大的雪茄,得从容,甚至有几分悠闲。
整个作战会,基本上是沈轩辕在署,发问,征询意见,然后肯定,再然后拍板。等方案草案成形,一副战争的蓝图已经装在大家的心中。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沈轩辕又特意代唐秋和严楚汉说“我最不放心的就是独立旅有个别人,一是心术不正,奉违;二是手通天,上下倒腾。你们尤其要注意,发现此类人,证据确凿,就采取决措施。”
沈轩辕说“不错,你反应很快。你们要好这方面的准备。”
沈轩辕说“小事不小。为将之,知人善任。我要是对霍英山和唐秋不了解,能指挥这两个山大王吗?”
唐秋说“请长官放心,彭伊枫同我关系厚,官兵皆对其敬重有加,这是一。我和几位主要长官,也包括严楚汉,同彭伊枫先生私甚密,一致对外应该不是问题,这是二。”
唐秋说“我心里已经有底了。”
沈轩辕最后说“消灭松冈联队,意义非常重大。一是可以掐断侵华日军江淮派遣军的后方供应,二是可以调动江淮派遣军的兵力,从而策应武汉外围战和长沙会战,三是集中地成建制地消灭一个联队,对敌人震撼大,对抗日军民鼓舞大。因此,这次行动务必充分准备,准备准备再准备,必要时要行图上联合演练,把战争中各个环节可能会遇到的情况及意外情况,摸得瓜烂熟,绝不打无把握之仗。一旦开战,要确保全歼松冈联队。”
沈轩辕是由彭伊枫亲自护送离开杜家老楼的。路上彭伊枫说“一号掌握情况太细了,连霍司令和唐秋的那些小事都一清二楚。”
沈轩辕说“决战的时机已经成熟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向在座的诸位指挥官通报一份绝密内情,介绍一位神秘人,恢复他应有的份。”
沈轩辕没有回,却向彭伊枫摆摆手说“愿望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战争是残酷的,是不以我们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有备无患,明确指挥关系,建立牢不可破的指挥系,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战斗不会因为哪一个指挥员现意外而受到影响,这样才是科学的态度。”
沈轩辕把雪茄往权当烟缸的大碗边一放,拿过彭伊枫面前的算盘,往下拨了一个儿,再往下拨了一个儿,抬笑笑说“我们最坏的打算,给他最乐观地估计,决战之日,‘皇协军’的战斗力是零。如果不给他乐观地估计呢,就是这个‘皇协军’,我们让它最后要给松冈挖掘坟墓。”
“这个人就是陆安州人皆言之可杀的‘汉’方索瓦。”
待作战室安静后,沈轩辕宣布开始研究决战方案,由严楚汉执笔记录。沈轩辕说“今年夏末秋初,在各位的努力下,敌我力量对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新四军江淮七支队经过文化整训和战术技术化训练,已经拥有两个整团的野战兵力;独立旅经过决策层更换和反清洗,能够控制的,也至少有两个整团的野战兵力;集结在云舒庄园的殷绍发敢死队,人数和武相当于一个加连,战斗力至少相当于一个野战营,加上方索瓦的自卫团以及新近成立的地方区中队、县大队,合起来也有一个团的野战力量。而松冈联队呢,由于久拖不战,也由于我们不厌其烦地开展反战宣传,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官兵产生了厌战情绪;‘皇协军’呢,目前这是松冈最信赖的队,从现象上看,确实是杀气腾腾,天天叫嚣要铲平天茱山。可事实上呢?”
河田和岩下的情绪基本上稳定下来了。王凌霄找来大量的日军侵华暴行资料,同反正过来的翻译官郑莘禅一起,对河田和岩下行教育。河田和岩下还分别写了《我为什么会由人变成鬼》和《我渴望回家》,发表在《阵线报》上,通过“皇协军”在陆安州城内散发,对于日军下层官兵震动很大,这项工作据说受到了“老”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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