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船打，否则就会象我昨天那样打不中。”

“长官，我们奉命打龙骨下面十英尺的位。”

“主意不错，可是我听说日本人正在造平底油船，‘夫人’。”胡班眨眨。那张煞白的脸上满面愁容，这一来特别显得稽可笑。“难这个你还不知？吃连六英寸也不到。”

埃斯特上尉对艇长目光锐地看了一，就下令把鱼雷对准近面的目标。

这场第二次攻一开就很象当初在甲地攻击教练艇上的练，那么相象，得拜的现实都模模糊糊了。埃斯特指挥过几十次模拟鱼雷发，都是由塔凯尔当参谋，拜作计算机。这一回，情况看来活象当初学校里的练，同样的那一连珠炮似的报告、命令、提问和不断地变换航向，忙得那鱼雷发数据计算机的作军官不停地工作。当初海滨教练艇里的司令塔看上去也是这副模样，连气味都一模一样——主要不外乎兵们上的汗臭、埃斯特的雪茄和电气设备那焦臭。拜一下全神贯注了。他要在这次比赛中表现，受到表扬。他知他们现在是在下，而且有艘真正的靶船在提供数据，不过那只是一模模糊糊的意识罢了，哪里比得上现在思想正度集中于数字、三角计算和标度盘上动的指针，集中于即将由他来作答案的时刻，这个答案就是关系重大的最终方位，据这个方位才能确定鱼雷的陀螺仪角度。

整个事情看来象飞速发展，埃斯特甚至比当初练时更加接近敌舰。等到计算机显示目标距离九百码，他才以神饱满的张声调下令说：“确定最终方位才放。升上潜望镜。注意！方位么九八。降下潜望镜！”

“方位对准，”拜喊“陀螺仪角度左舷十七度！”

“放！”

“一号开火！”鱼雷兵下火力发钮。“二号开火！”

鱼雷发去引起艇猛的震晃起来，震得拜顿时醒悟了，原来那两枚装载梯思梯的鱼雷现在正从里发去消灭一艘船和船上那些没有防备的人员，这两枚鱼雷就是由他运算来的致命算术导向的。那艘油船本没有改变过航向或速度。没关系，这场战争是不受约束的，他寻思：打鸽鸟枪要对准。但愿这一回鱼雷用就好了！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轰隆——又了一下冷门！在九百码以外爆炸的鱼雷对“乌贼号”的冲击几乎就象炸弹一样。甲板颠簸，艇轧隆隆直响，攻击组人员个个摇摇晃晃。潜艇内顿时声雷动“夫人”埃斯特也大声嚷着说：“阿哦，乖乖！天呐！我的上帝呀，多好看啊！艇长，艇长！”

胡班赶忙跑到潜望镜跟前，浴衣在光上啪啪啪地拍动，他弯下腰凑近接目镜、“啊，真！天呐，‘夫人’这次巡逻告捷啦！这回得手了！正好打中一艘！啊呀，真正好看！好极了！”

拜从屉里抓起船上的照相机，等艇长一走开，就把照相机对准接目镜。埃斯特大笑，拍着他的背说：“妈的渤拉尼，得好！刚好中了两发，再看一，乖乖，看一。这艘船要烧上好一阵呢。千载难逢的福啊！‘呼呼’！下一个该你看。让大伙儿都看一。攻击组全人员个个都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