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银盘上端给你,全都安排好,一问题也没有。我没法预见到今天夜晚咱们只有这么一时间。也没法预见到你的妻会跟你闹别扭。情况到底怎么样,帕格?”
他把印在脑里那封罗达提离婚的信背了几段,接着他提到从那以后她信上的语调倒轻松起来了,还提到那两封匿名短信。
“嘿,别把那下行为摆在心上!”帕米拉厌恶地摇摇。“只有罗达自己写的才算数。”“她在骗我,帕姆。我烈地觉到。也许她觉得这是她应尽的责任,因为我离开了家在这儿打仗。要不,也许她跟那另一个家伙还没敲定。她的信里有一虚情假意的气。”
“你拿不准。她心里有鬼,帕格。她把自己摆在尴尬的地位上。难你看不到这一吗?别匆匆忙忙地对她下结论。”帕米拉望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见鬼,时间过得真快,象燃烧的导火线。你要发到海上去了,而韬基打算动到国去。罗达闹了这么大的!这是我大好的机会,那不用说,不过我要是呆下去的话,会使你的可怜的生活变得复杂化吗?”
“韬基不走了。我劝他呆着。”
“你劝他?”她等他说下去。他没再说什么。“哦,真有意思!不过,我还是把找到职位的事通知亚历山大。派克的好。”
这个可的女人不是个梦想家,帕格心里想。她几乎象她父亲一样意志而积极主动。她就坐在那里,一伸手就可以碰到,象岩石一样真实,脸苍白,神情迫切,要求他作决断。经过了漫长、迟缓、空白的几个月,他们的关系如火如茶地展了。
“原来球打到我这一面的场地上来了,”他说。
她一下板起脸来。“没有球,也没有场地。本不在打球。”她坐着,得笔直,两条垂在地板上。“我在这儿。你要我,我就呆着。你不要,我就走。这还不够脆吗?我不得跟你呆在一起。我你。对我来说,你就是命。你在为罗达苦恼,这我不能怪你。嗯,订你的规章制度来吧,我会遵守的。不过我离开这儿后没去,维克多,除非你打发我走。你懂吗,还是不懂?”
有多少男人为了要听到这样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愿意献他们的一切?这是个天赐的良机,让他重建毁坏了的生活。他站起来,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他想到下这个女人完全听凭他摆布,并且她主动地追求他,兴得几乎不知怎么办才好,只憋了一句话来:“对你来说,我他妈的大老了。”
“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她说,地靠在他上,耷拉着脑袋,脸贴在他的白上装上。话说得很快,声音被捂住而听上去糊。“在新加坡,我又跟菲尔。鲁尔好过。他在那儿。我不知为了什么。那时候就象是世界末日来临了。他还是那么个蠢猪。不过,我又跟他好过。就这么一次。我不是有意的。我到现在还到恶心。”她抬起脸来。脸看上去象早先一样苍白而憔悴。
帕格忍着痛苦的愤怒和委屈,说:“你对我并不负有任何义务。好吧,你刚才要我订规章制度。听着,这是一条。千万不要使我去参加海军会议迟到。”
“啊,天啊,那个该死的会议!时间到了吗?”她的声音都发抖了。“那就去吧。不,等一等。拿去。”她冲过去拿起钱包,从包里掏一张白卡片放在他手里。“你回来的时候,到这个地方来找我。那是一家带家租的公寓。”
“迪林厄姆大院,”他念着“它还在吗?”
“是啊。破旧,可是方便,而且…你嘛这么古怪地微笑?”
“罗达跟我在那儿呆过一次。那时还没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