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斯普鲁恩斯是难得这样说的。”吩咐巡洋舰上的上飞机一发现敌人就穷追不舍,上校,别放他们跑掉。“
华亲自参加拂晓搜索。尽很疲劳,但飞行还是比呆在待命室里发愁来得愉快。在星光里起飞,在黎明和日时分作长程飞行,使他好象从张中过气来,舒坦多了。他什么也没找到,但他听到彼特。戈夫从南搜索区用无线电发来一篇激动的长报告。显然有两条大型战舰,不是巡洋舰就是战列舰,在黑夜中相撞。它们由驱逐舰护卫着,正慢腾腾地行驶着,周围是一大片浮着油迹的面,其中一艘的看来被撞破了。可怜的彼特,飞到了两条庞大的纵失灵的破船上空,却没带一颗炸弹!这将是让“大黄蜂号”上的轰炸机提它们那可怜的战绩的大好机会。在归途中飞近屏护舰队时,他再度下降,飞越“诺思安普敦号”看见他父亲在舰桥上若无其事地挥手打招呼。“大黄蜂号”上的轰炸机早起飞了。
“企业号”的待命室里,飞行员们贪婪地听着扩音里源源不绝地传的驾驶员之间在无线电中相互打趣或偶尔说的话,这时“大黄蜂号”上的飞机找到了那两条破船,用半吨重的炸弹予以重创。等这次空袭结束,巡洋舰上的巡逻机报告说两艘军舰都被打得稀烂,在焚烧,但仍在极慢极慢地行。电传打字机在胜利的光辉中变得调起来,拼这些字样:看来企业号还有的是投弹练习的机会看到这个,戈夫少尉发一声怪叫,招来一阵哈哈大笑,萎靡不振地倒在椅上,熬红了的驾驶员中间,有几个摇起来。
叫阿,彼特,你大显手的机会来啦,‘哗疲乏地笑笑。“这回只消看准了下,十拿九稳的。”
彼特。戈夫脸容又板又白,说:“我要直掷在烟囱里。”
大伙儿离开待命室时,华拍拍戈夫的肩膀。“听着,彼特,收起掷在烟囱里那一。无非是又一次轰炸任务罢了。你在这次战争中有的是机会呢。”
少尉上钢盔,长着红胡的下额儿僵着不动,一副年青人的倔相,使华烈地想起拜,不禁悲从中来。“我不过是不喜领了军饷不事罢了。”
“你勤飞行就尽了本份啦。”
风向这时转了偏西。麦克拉斯基——尽受了伤,已经又参加战斗了——熟练而迅速地带领大队击。飞行员们尽疲力尽,但华发现他们在编队飞行中越来越在行了。战斗本就是所大学校,这是没问题的。
半小时飞行后,地平线上现一层烟,说明下面就是那些打击对象。麦克拉斯基的大队里包括三架幸存的鱼雷轰炸机,但上面命令只有在没有炮火的情况下才能使用鱼雷。从一万英尺空中通过双筒望远镜观看,这两条军舰已被打烂到不堪设想的地步——在一片飘动的烟雾和跃的火焰中,大炮歪斜了,舰桥悬挂着,鱼雷发和飞机弹奇形怪状地耷拉着。“大黄蜂号”上的飞行员曾报告说是战列舰,但在华里,它们活象一双被打坏的“诺思安普敦号”巡洋舰。两艘军舰都在稀稀拉拉地打炮曳光弹,还有几发炮弹爆成一团团黑烟。
“啊,这样只好不使用TBD鱼雷轰炸机啦。”麦克拉斯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他把对付这两条巡洋舰的任务分给俯冲轰炸机分队,于是攻击开始了。
第一分队由加拉赫率领,公事公办地完成了任务;至少命中三颗炸弹,掀起烟和烈火,炮火也停止了。华正要带领自己的分队对远在下面那熊熊燃烧的残骸俯冲,回望望彼特。戈夫,朝机外伸一只手,在最后关亲地对他表示,劝告他不要激动;他然后驾轻就熟地把机首朝下,着手俯冲,从望远瞄准镜中望去,正好是那条烧得正旺的巡洋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