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呢。不仅如此,那样一来你们二位之间也就是公平易了。“
这句话的声调和用字都是刺痛人的。罗达便反相讥:“难你就不觉得我丈夫实在太老了吗?”
“亨利太太,你丈夫在所有方面都是我生平遇见过的最迷人的男人,他对你的忠诚也包括在内,我的失败正是由于这一。”
她声音中迸发的激情使罗达到惊恐。她看得帕米拉的年轻肤和她自己肤之间的区别,羡慕帕米拉的上胳膊,它是那么地苗条,惹人喜——罗达如今必须把自己的那一分加以遮掩了,因为它正在变得日益臃,惹人讨嫌——她也妒嫉那姑娘的脯。她自己内心里也在小声摘咕,帕格不折不扣是个笨,虽然她正为此替他祝福。“你见到过他吗——在中途岛战役以后?”
“见到过,见过不知多少次啦。他内心痛苦万分,可他还是一直为你担心,不知你怎样经受这个打击,不知他怎样可以给你安。他甚至想过要为家中有急事告假。他撵我走,虽然我尽力要想住下去。他是个骨里都惦念家室的男人。如果你能上夏威夷去,你就去吧。他需要你。如果我曾经有过成功的希望的话,你的儿一死,我的希望也就完了。”
罗达用手绢了睛,只说了声:“可怜的帕格。”
“你闹得差儿把他丢了,真是蠢啊。我对你无法理解,我想你是了件大蠢事,那样的事可不能再了。”帕米拉拿起她的钱包。“你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是的,是的。绝对是永远过去了。”
“那就好。有一个好心人,给你丈夫写过几封匿名信,告诉他你和那男人的事。如果你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使自己振作起来,这就是一条。”
“嗅,上帝,”罗达禁不住哼声来。“那些信里面说了些什么?”
“你猜吧!”这是一声有鄙夷的斥责。帕米拉放缓了语气说:“对不起,你失去了儿于我还使你伤心,但是我要求你不要再使他伤心了。我是为了这个才找你谈的。我会叫人把讲话稿给你送来。我们的飞机再过两小时就要起飞。”
“你能答应我以后再不跟我丈夫见面吗?”
帕米拉脸上绷了一难看的线条。她对着罗达伸来的手——手指又瘦又长,布满皱纹,倔有力——沉默不语,然后横眉相对。“那办不到。未来是无法控制的。但是我现在不妨碍你了,这一你可以放心。”她掉过去看看那几个小伙,他们正在池边,笑个不停,她的态度也变得温柔了。“我们这一次谈话古怪,是吗?一次战时的谈话。”
“你使我大吃一惊,”罗达说。
两人都站起来。
“还有一件事情,”帕米拉说。“我只和你的儿于华见过一面。那是在他从夏威夷发作战之前。他周都有一奇怪的光芒,亨利太太。这可不是我的想象,我爸爸也觉到的。他简直象是超凡圣。你经受了一个惨痛的损失。不过你们还有两个了不起的孩。我希望你和你丈夫会相互安,并且过些时候以后会重新快乐幸福。帅B米拉动作迅速利索,吻了一下罗达的面颊,便急忙走了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