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五天以后我就可以结束旅行回来,我建议请你们两位跟我一起去罗。杰斯特罗博士,你必须准备好广播稿去录音。我已经安排好旅馆,对于这件事情我可得非常决。”
杰斯特罗耸起双肩,摊开两臂,开玩笑似的装一副没奈何的可怜相说:“五天!也好,我可以力争事来。可是后面两篇稿我是无能为力的,维尔纳。它们都只是些七八糟的笔记。一篇,或者两篇,亲的伙伴,我还可以试一试,把它们虎虎赶来,但是如果你非得四篇全要不可,那我可只能象拖不动车的老一样躺倒不了。”
贝克拍拍老人的膝盖。“把两篇搞好等我回来。那就瞧你的了。”
“我也得上罗去,果真需要吗?”娜塔丽问。
“是的。”
“然后我们还要回锡耶纳去吗?”
“你愿回去,就回去,”贝克心不在焉地说,一边看手表,一边站起来。埃送他去。
卡斯泰尔诺沃夫妇走下楼来,米丽阿姆踮着脚尖跟在她妈妈的裙后面。她探来,象戏台上的演员那样用声的耳语问娜塔丽:“德国人走了吗?”
“走了,不在这里了。”
“他叫路易斯吃苦了吗?”
“没有,没有,路易斯好得很。”娜塔丽抱住孩于,就象是他跌倒了把他抱起来一般。你们两个到外边门廊上去玩好不好?“
“我们可以吃块糕吗?”
“可以。”
四个大人立即在餐室里开了个秘密会议。现在已是危险关,杰斯特罗必须立即转移。他们认为这些都是不言自明的。他们决定,卡斯泰尔诺沃必须去找弗兰肯塔尔商量。但是不能在电话里谈。下午的公共汽车半小时后就要开车。医生上帽便发了。接着是惶恐不安的一夜。他妻一夜没合,直到他第二天一大早回来,才算把心放下。弗兰肯塔尔的建议是他们最好还是向海岛发,因为上星期刚开走一条矿砂船。下一班开往厄尔岛的渡是后天。
“那就是上科西嘉去罗,”娜塔丽说,难以抑制的快乐掩盖了她心的怦怦。
“去厄尔,”医生说。“我们得到了那儿再等。科西嘉方面的事情还没行。”
“也好,”杰斯特罗说。“拿破仑当年能从厄尔走,我们一定也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