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惭地谈论我们的日益增长的军火生产和各了不起的新式武。
墨索里尼垮台的消息传来,现在最统帅里的场面是可怕的。希特勒象疯了一样,嚎叫咆哮,怒骂意大利廷的背信弃义,还有梵冈以及那些把墨索里尼免职的法西斯。他使府的野语言和发的威胁确实骇人听闻。他将以武力夺下罗,他说,并抓住“那些乌合之众,那些下贱的氓”——他指的是维克多。麦虞埃国王、王族以及整个廷——并让他们在地上爬。他将夺取梵冈“清除那个脓包里的全神父”枪决躲在里面的外使团的成员,把一切秘密文件到手,然后说这是战争中的一个误会。
他一再要和戈林通电话。“他是个极端冷静的人,”他说。“极端冷静。在这个时刻你需要一个极端冷静的人。把戈林找来,给我找来!钢铁般的意志,我和他度过数不清的困难时刻。极端冷静,这位先生。极端冷静。”戈林匆匆赶来,但他只是唯唯诺诺,不希特勒说什么他都同意,满俗的语言和下的取笑。所谓的极端冷静,原来如此。
为了使意大利继续战斗,至少在我们把足够的德国队调来和平接这个国家之前继续战斗,我们的德国最统帅作上百个急决定和行动计划。希特勒这个时候狂地策划在罗发动一次政变,让墨索里尼重新执政,但这个计划无法执行,他后来也只好放弃了。他还策划用空降队去营救被囚禁的墨索里尼,这个计划终于得以实现。他们两人可能因此到兴一些,但于事无补。事实上,在那张迅即传遍世界各地的照片上,人们看到的是一个兴采烈的穿戎装的希特勒,在迎接那个缩作一团、卑躬屈膝的前“领袖”他穿一件不合的黑大衣,着黑的阔边呢帽,苍白的脸上病态的笑容。这张照片比任何条新闻都更有力地宣布,那个名的轴心已经死亡“欧洲堡垒”也在劫难逃。
我的升这一切产生了一个意外的、不受迎的后果——我重获希特勒的青睐。他断言我是最先看穿意大利人背信弃义行径的人,我这个“好阿尔明是个有脑的人”等等。他也听说赫尔默特已经死去,并装悲痛的样来安我。他在一些情况汇报会上夸奖我,并且——在那些日里,这对总参谋的一个军官来说是难得的恩——请我吃晚饭。斯佩尔、希姆莱和一位工业家是那天晚上的另外几位座上客。
这是一次难受的经历。希特勒连续谈了大概五个小时。其他的人都不吭声,只是偶尔应上一两声表示同意,敷衍敷衍。他夸夸其谈,把历史和哲学扯在一起,大多牵涉到犹太人。意大利人真正的困难,他说,在于国家的华已被教会这个弊端全糟蹋掉。基督教不过是犹太人的一个狡诈的计谋,他们通过鼓弱胜过力量来控制世界。耶稣不是犹太人,而是一个罗士兵的私生。保罗是古往今来最大的犹太骗。诸如此类,令人作呕。夜时,他说了一些关于查理曼的有趣的话。但我已经疲惫不堪,无法集中思想细听了。每一个人都拚命忍住不打呵欠。总的说来,他那自负的语言和自负的行径同样使人难以容忍。无疑,那是一个他已无法控制的弱,这应归咎于他的忌和没有规律的习惯。但在餐时坐在他边绝不是什么快活事情。象鲍曼这样的人如何能够熬得了这么多年,我实在难以想象。
他以后不再邀请我了,但我脱离统帅并走上战场的愿望是落空了。约德尔和凯特尔两人现在看见我总是满脸堆笑。我还得到了一个月的病休涸此能够去和妻相会,给她安。到我回到“狼”的时候,意大利已经投降,而我们长期策划的旨在夺取这个半岛的阿拉里克行动正在轰轰烈烈地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