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责怪已死的政客希特勒输却了该由我们打赢的战争。然而,在法国的败退则是希特勒所造成的。他贻误了我们所获得的一个微小的机会。这一事实在一次纯军事的分析中是无法否认的。
他的基本估计并不太差。早在前一年十一月,他就颁布了著名的第五十一号训令,把兵力转移到西线。他很恰当地指,我们在东方“可以以空间换取时间,而敌人在法国取得一个立足,就会有直接的一使人难以应付的”意义;我们行战争的军火库鲁尔就会落敌人攻击的范围。这训令是正确的,其大纲是切合实际的。倘若他能持下去用就好了!可是从一月到六月,他张慌,信雌黄,实际上把西线的队全消耗在三个其他的战场上:占领匈牙利、东线以及罗以南盟军的战线上。此外,他还把大量队冻结在挪威、尔各国、丹麦和法国南,以防止可能的登陆,而没把所有这些队集结在海峡沿岸一带。
诚然,他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欧洲三千英里的海岸线完全暴在敌人的攻击之下。在东方,用希特勒的话来说,俄国人象“沼泽中的动”那样,正在继续作战;他们解了列宁格勒之围,重新夺取了克里米亚,使我们的整个南翼完全受到了威胁。游击活动使全欧洲都动不安。卫星国的政客们全在摇摆不定。在意大利,敌人顺着这只靴不断向上推。盟军的野蛮轰炸,规模与准确全有增无已。尽戈林大肆嘘,他的被打垮了的空军却被钳制在东方和我们的工厂城市上空。象一九四零年的英国那样,我们的队、武和资源日益减少,而我们伸得太长的战线却变得过于薄弱。局势已然改变。海外,没有未受损害的盟友来为我们火中取栗了。
这时刻,一个伟大的领袖应该提供稳定的作用。如果第五十一号训令是正确的,那么希特勒的方针便很清楚:1。用胜利来稳定政治上的踌躇不决,而不是用消耗浪费的武装占领,象在匈牙利和意大利那样。
2。在意大利,撤退到易于防守的阿尔卑斯山与亚平宁山一线,把多余的师团调往法国。
3。用弹的窜扰战术代替僵的、代价大的维护名声的抵抗,这样来延缓东方敌人的推。
4。在敌人不大可能侵的地区,留下一些基本队,把所有的兵力孤注一掷地集中在海峡一带。
这就是冯。尼米兹和斯普鲁恩斯如何在众寡悬殊的情况下打赢中途岛战役的。他们冒了很大的风险,把兵力集中在决定的据上。这项作战原则是不变的。但是希特勒的张不安却妨碍我们守原则。他虽然顽固,却并不定。
他大肆嘘的沿海峡筑起的“大西洋垒”是很笨拙的。在自作聪明中,他断定侵略队会攻一个主要港。于是法国的主要海港四周,碉堡和重炮阵地林立,这是他本人这个最天才人所设计的:一百五十万吨混凝土和不计其数的工时全在这上面了。隆尔很有远见,下令也在开阔的海滩上设防:在海底的陆地上署几雷带,在下设置可以戳破和炸毁驶近前来的船只的障碍,在海滩后方的地区安装尖桩,以便歼灭翔队,还在沿岸一带增建许许多多碉堡和大炮阵地。
可是缺乏人力妨碍了这次新的努力,因为许多人不得不为飞机工厂挖掘“宏伟”的防空,还不得不在我们的城市里修复炸弹所造成的破坏。同侵相比,这些事情又有什么重要?然而希特勒并不支持隆尔关于大西洋垒的补充命令,所以“垒”大半仍旧是宣传中的一个幻象。试举一例就足以说明。隆尔下令在海滩后面翔队可以降落的地区铺设五千万只地雷。倘若听从了他的意见,空降队的着陆就会失败,但是连百分之十的地雷也没埋,他们侵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