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从写了那封信给你以后,我一直很伤心,现在我又快活了。我不得不对不起邓肯,就是这样。可这是我的终大事。“
“这真叫我吃惊。老罗达说,你所需要的就是好好追求一下。”
“她这么说吗?聪明的女人,但是你从来就没追求过我,你也决不会追求。我是这样一个大胆孟狼的娘儿们,这倒是一件好事,你说是吗?”
他坐到了台的栏杆上,把她拉到了边。“你听我说,帕米拉。太平洋那边的战争可能会拖上一个长时期。日本人还在那儿逞凶肆。万一发生了一场海战,我很可能会参加,也可能结果会遭到什么意外。”
“是这样吗?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说我应该谨慎一儿,不要跟邓肯一刀两断吗?是不是什么象这样的话?”
“我说的是,你现在不必作决定。我你,上帝知我需要你,不过记住你在德黑兰所说的话。”
“我在德黑兰说什么来着?”
“你说咱们这些很难得的会面,勾起了一风的幻想,是战争时期的一件没有实质的事情,等等——”
“我情愿拿我的余生来打赌,那全是撒谎。我上就得告诉邓肯,亲的。现在,没有其他的可能了。他也不会到惊讶,情上受到损害,那是肯定的,真该死,我对这也真害怕,可是——哟,基督啊,我听见他们在说话啦。”其他那几个人的声音在屋里不很清晰地响了起来。“他们并没谈上多一会儿,是吗?咱们也没安排好什么,什么也没安排好!帕格,我快活得转向啦。明儿八钟打电话到航空来找我,亲的好人儿。现在,瞧在上帝份上,再亲我一下。”
他们再次接吻。“真有可能吗?”帕格嘟哝着这句话,一面目光炯炯地盯视着她的脸。“我真有可能再快活吗?”
他跟利—洛里一起乘车回敦。汽车疾驶过月光照耀的大路开往市区,然后转弯抹角,经过灯火制的街,去到帕格的住。一路上,这位空军中将一句话也没说。跟艾森豪威尔的会谈显然行得并不顺利。不过就帕格来说,互不谈倒是好事,因为他可以细细去会自己心洋溢的令人惊愕的快乐情绪。
汽车停下时,利—洛里叹声而突兀地说:“你说的有关俄国人的荣誉的话,叫我很兴趣,少将。你认为我们英国人也有荣誉吗?”
他嗓音里的情绪,他的不很自然的神,迫使帕格很快镇定下来。
“中将,不论我们国人有什么,我们都是打你们这儿学来的。”
利一洛里和他握了握手,注视着他的睛,说:“会见你我兴。”
对欧洲大陆大举攻的前夕。晚上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