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得异常,只好一动不动地,听天由命!
赫连匡指着他上所穿的“龙靠”向夏侯彬扬眉问:“夏侯二弟,你瞒得我好,白发龙王谭玉成的‘龙靠’既已在你上,他人必早死!”
夏侯彬知此时决不能再作抵赖,遂答:“不错!”
赫连匡:“谭玉成的死因,定是灭,也定是为了‘日月双珠’!”
夏侯彬答:“不错!”
赫连匡目闪厉芒,狞笑:“日月双珠何在?是否仍在你那‘鸳鸯钢胆’之内?”
夏侯彬仍然答:“不错!”
他这三个坦然直承“不错”答复,仿佛消却了赫连匡的一些火气,神略霁地,继续问:“我再问你,放走‘酒糟扁鹊’庄老七,火焚‘粮仓’‘钱库’,以及‘氤氲秘室’,也都是你?”
夏侯彬陷危境,神智未昏,把利害辨别得极为清楚,他知这是“内叛”与瞒匿“日月双珠”的“贪得”小罪,迥不相同,遂毫不犹疑地,摇答:“不是!”赫连匡怪叫一声,嗔目问:“怎么不是?”
夏侯彬装一副愤然神,扬眉答:“是我便坦然直承,不是我便不甘心替人认罪!”
赫连匡狞笑说:“不是你,却是谁呢?”
夏侯彬:“前有外敌当场,希望教主能容许夏侯彬在会后再细为答辩!”
这时,项小芸惊讶之际,灵机忽动,向虞大刚低声问:“大哥,夏侯彬怎会突然破绽,被赫连匡抓住狐狸尾?这件事儿,莫非是你的杰作?”
虞大刚遂把适才夏侯彬与自己动手之间,互作传声密语寺事,向项小芸说了一遍。
项小芸恍然笑:“大哥,你定然耍了样,可能你的传声答话,并非专注于夏侯彬一人,而是分注到赫连匡的耳内?”
虞大刚笑:“不仅如此,我并暗运玄功,连夏侯彬的来语音,也一并转了过去!”
项小芸螓首微,但却蛾眉双蹙!
虞大刚笑:“芸妹嫌我错了么?但我对夏侯彬那等鄙下的毒行为,委实厌恶已极。”
项小芸笑说:“大哥如此法,自也大快人心,只夏侯彬这一垮台之下,他所暗暗组合的一力量,恐怕又倾向于赫连匡,使我们扫‘销魂堡’之举,略费手脚!”
虞大刚笑:“芸妹说得不错,我是略嫌冲动,莽了些…”
话犹未了,项小芸便接笑:“大哥不要自责,事既至此,我们便来个彻底剿灭,免留隐患也好!但再手时,不能宽仁纵敌,应该除恶务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