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法和尚连忙应:“弟遵命!”
项小芸冷声:“你们师徒共有四人,要五棺木何用?”
项小芸哼:“这和尚不知是哪一派的人,竟然也为虎作伥,助纣为,实在可恶得很…咱们杀过去吧!”
只听智仁和尚大笑:“棺林质料甚佳,两位女施主可以自选一,先行躺了去,老衲与三名徒儿,自会为你们选地葬!”
果然,又是三声佛号长宣,分别来自三个方向,距离大约都在三至五丈之间,将项小芸、黄一萍分由四方围困了起来。
项小芸四顾一周,悄声:“四外不见有人,依我看,咱们该退开这儿!”
同样的一个披大红袈裟的和尚站了起来,但声音中却可以听得他年轻得多,由称呼上也可听得这是那智仁和尚的弟。
黄一萍也恨恨地:“那凌磊过于忠厚,这凌森又过于毒,想不到同父异母的弟兄,竟有这样大的差别!”
黄一萍苦笑一声:“血迹到此为止,分明是要将咱们引到此地,要想此时全而退,只怕不会这样容易!”
黄一萍摇摇:“没听说过,谅来不是有名之人,但凌森这样委托他们,而这智仁和尚又这样有着必胜的把握,这倒真是一件怪事!”
智仁和尚笑:“凌老施主已答应老衲在宇内各地建造寺百座,将来老衲在我佛之间,必是一位有功的弟!”
项小芸定神看去,由于夜正,加上距离又远,倒看不清那僧人是什么模样,但由声音中却可以听得他是个年老的僧人。
黄一萍摇摇:“没有,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项小芸大骂:“智仁,你侮辱了两个好字,不知你死后如何去见佛祖!”
只见他双掌挥,劈两掌。
项小芸悄以传音之术向黄一萍:“黄妹妹可曾听说过这君山普陀寺的智仁和尚么?”
智仁和尚大笑:“老衲事只求心之所安,老衲认为对的就是对的,而且,杀你们几名恶人,与修行的本旨并不相悖!”
只听另一个方向上立刻应:“第弘元,侍候师父。”
轻诵一声佛号,又:“不过,若是你们等不及的话,可以先棺木中去,老衲代求那凌老施主准备了五棺木,就摆在你们丈余之…”
项小芸冷哼:“说说你凭什么能耐吧!”
只听正北方一个声音应:“弟弘法,伺候师父!”
项小芸略一忖思,冷叱:“好吧,老秃驴,有什么本领你可以施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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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小芸朗喝:“老和尚上下如何称呼,在那座庙里家,不知你们有什么能耐,敢说这大话?”
智仁和尚大叫:“击铎
那老僧从容笑:“老衲法号智仁,驻锡君山普陀寺。”
项小芸咬牙厉声:“遁世僧侣,竟然加霸服江湖之争,看你们死后人不十八层地狱。”
项小芸怒极反笑:“可惜这棺木多了一!”
只听智仁和尚又喝:“让她们看看棺木!”
智仁和尚怒:“你们大约是不知老衲的厉害…弘元何在?”
一言未毕,忽听一声佛号朗宣在左边三丈之。
黄一萍悄声:“用不着和他们起角之争,且看他们怎么对付咱们?”
黄一萍急忙拉住:“且慢,依我想他既然在此撒下了天罗地网,就绝非仅是一个和尚的问题,咱们不妨静以待变。”
项小芸:“黄妹妹且仔细勘查一下,这里可有什么机关布设,或是阵法之类的东西没有?…”
栽得大了…”
掌力所及,荒草四外披靡,果见五棺木并排的放在荒草之中,棺盖微启,可以看得里面空空如也。
智仁和尚一笑:“现在为时尚早,还该等等你们的朋友…”
说话之间,忽见正南方的茂草之中站起了一个披大红袈裟的僧人,长诵一声佛号,:“怎么,就是你们两人么?”
智仁和尚奇:“怎么多了一?听说你们还有三位朋友,不是么?”
当下冷然一笑:“老和尚,你们这是何意?”
智仁和尚满有把握地:“不要说只有你们两个女人,就算是千军万,老衲也有把握使他们全军覆没,没有一人生存。”
项小芸咬牙:“这凌森真是个狡的人,两名暗桩,六七十名彪形大汉,以至少霖与蓝不灵,都是他们的疑阵。”
声调一沉,又喝:“弘法何在?”
项小芸呸了一声:“象你这样修行,只怕越修行越不了地狱!”
那老僧倒也脆,哈哈一笑:“女施主不用装糊涂,老衲等是受凌老施主之托,来超渡尔等归天,不过,其余的人呢?不是有四至五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