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元和尚朗应一声,:“弟遵命!”
黄一萍闻言一惊,急向项小芸:“快,制住那弘元和尚!”
项小芸也已悟到了事态的严重,急疾飞而起,霸王鞭迳向弘元声音传来之击了过去。
但她们毕竟晚了一步,只听嗡地一声,震耳的铎声已经敲一响。
那声音并不亢,但耳震心,项小芸、黄一萍两人俱觉提聚的功力把握不住,双一,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又是嗡的一声,铎声二响。
项小芸、黄一萍两人俱心神大震,前冒金星。
铎声三响,项小芸丢掉了长鞭,黄一萍丢掉了匕首。
铎声四响,五响…
项小芸、黄一萍已迷茫之中,耳际间似乎听得智仁和尚大叫:“停!停…”
但铎声仍然在响,而后又发声了些什么事,项小芸、黄一萍俱无所知,因为两人已经昏了过去。
不久之后,两人却又醒了过来。
项小芸首先彻底清醒,而起,只见一个披大红袈裟,年约两旬开外的僧人正盘坐在自己与黄一萍面前,蠕动,似在诵念经咒。
项小芸脑海中顿时清醒了过来,当下毫不踌躇,挥手一掌,就向那僧人当劈了过去。
但她一经掌,方自到自己功力未复,手掌劈到一半,就又停了下来。
黄一萍也已翻坐了起来,正望着那和尚发怔。
只听那和尚平平静静地:“两位女施主被铎声震得五腑翻动,略一运息,即可复原,贫僧对施主并无恶意,两位尽可安心行功!”
项小芸心中大为纳罕,但她此刻却无暇想及其他,只好依言坐了下来,双目微瞑,开始运息。
黄一萍也不多言,与项小芸并排而坐,运息了起来。
行功三匝,项小芸睁目一笑:“大师父就是那位击铎的弘元法师吧!”
那和尚诵声佛号:“正是贫衲。”
项小芸奇:“大师父为何将我俩救醒,难不怕受责么?”
弘元法师举手一指:“两位女施主且请看看那边。”
项小芸与黄一萍依言看去,只见在右方不远,并排躺着三名和尚,正是那智仁和尚与他另外的两名弟。
项小芸大喜:“大师父明辨善恶,不惜制住令师与…”
弘元法师双手连摇,叹气:“两位女施主不必再追问下去,贫衲若不如此,于心不安,不过,贫衲却要求两位女施主几件事!”
项小芸、黄一萍同声:“大师父如此法,是我俩的救命恩人,不论有什么事,都请明言,我们一定会为大师父尽力!”
弘元和尚举手一指丈余之外的一古木铎:“这是敝寺中藏置了千余年的一神铎,一向密置藏,为敝寺之宝,直到我这位方丈师父当权之后,才把它取了来…”
项小芸接:“此铎功用无边,但恶人之手,却适足为恶,令师…”
弘元法师叹气:“认真说来,家师是有些疯癫之人,在他认为只要广建禅寺,就是莫大功德,以致才有了今夜之事…”
黄一萍:“依大师父的意思,想要怎样?”
弘元法师:“方才那位女施主已经说过了,此铎虽是神,但恶人之手,却适足以为恶,所以,贫僧第一件要求之事就是请两位将这木铎毁掉!”
项小芸迟疑了一下,:“大师父见,项小芸遵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