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不相上下的圆,完全击穿。
弘元法师轻诵一声佛号:“完了,一代神,就这样毁去了!”
项小芸淡淡的投注了毁坏的铎一,:“我们已依大师父之意毁去木铎,不知大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弘元法师忽然长吁一声:“君山普陀寺,是一所不小的寺院,寺中僧侣逾百,平日寺中大权俱在家师智仁与我们三个师兄弟的手上…”
项小芸慨然:“这样看来令师与你这两位师兄大约都是素行不端的恶人吧!”
弘元法师黯然一叹:“这也难说,但自家师智仁当权以来,整个普陀寺的弟却没有过一天平静的日…”
说着投注了仍在昏迷不醒的智仁与那另两名年青僧人一。
项小芸沉凝地:“我明白你的意思,为了顾及师徒及同门之情,你不忍心将他们除去,要借重我们是么?”
弘元法师黯然无言,却把转了开去。
项小芸目注黄一萍:“大约你总有些不忍杀人,只好由我来动手了!”
黄一萍皱眉:“我受恩师教诲,曾有虽走江湖,不谈武技,虽行侠,不杀一人的许诺,不过,自从我那两名侍婢死去之后,却使我多少有些改变。”
项小芸一笑:“好吧,要杀人以后再杀,这三名贼和尚还是让给我吧!”
说话之间,五指拂动,遥遥三指。
但听卜卜连响,老少三名僧人的心窝之上俱皆现了一个血,血汨汨,已是被穿心肺而死。
弘元法师双手掩面,忽然痛哭失声。
黄一萍略一忖思,急趋上前,迅速的将三名僧人的遗纳了棺木之中,将棺盖也掩了起来。
项小芸轻步走到弘元法师之前,勉一笑:“大师父不必难过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弘元法师收住哭声,揩揩泪痕:“贫僧还有一件事拜恳两位女施主,普陀寺百余僧侣已成群龙无首,虽说他们可以另选方丈,重整寺务,但为好为坏,则在两可之间,尚望两位女施主他日有暇时顺去看上一看…”
项小芸奇:“令师等已死,普陀寺的掌门方丈,自然非大师父莫属,整顿寺务的责任,今后都在你的上,不知大师父因何忽此语?”
弘元法师苦笑一声:“背弃师命,毁弃神,而且弑逆不,贫僧百死莫赎,那里还敢以普陀寺掌门方丈自命,无颜偷生!”
挥手一掌,向天灵之上拍去!
项小芸急忙手抓住他的手腕,:“大师父这是何必!”
弘元法师摇一叹:“贫僧死志已决,请两位施主成全!”
项小芸认真地:“不行,好人应得好报,恶人应收恶果,任由你死而不救,那我这游侠江湖四字就不敢再谈了!”
弘元右掌被抓在项小芸手中,动弹不得,不由情急:“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贫僧还是家之人,象你这样拉拉扯扯,简直不成统,女施主快些放手!”
项小芸心一震,不由松开了手,一阵面红耳。
但弘元却就在这一松之间,急快的一掌向前额拍去,但听卜的一声,红光迸现,弘元法师的尸已经缓缓栽倒于地。
黄一萍微吁:“这真是十步之内,必有芳草,项姊姊,咱们又脱了一劫!”
项小芸沉叹无言,亲自把弘元的尸盛棺内,就地埋葬了起来。
黄一萍默默向四周观察了一下,:“他日武林平静之后,这位义僧的遗骸一定要送往君山普陀寺,阐明他的一切功果德行,使他长受清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