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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沧海桑田仙山伤劫后白云苍狗(5/5)

幽萍,她自小随着冰川天女,文学武功,在众侍女之中,都是革的人,地震之日的早晨,便是她奉冰川天女之命,陪铁拐仙的妻谢云真去采药的。

陈天宇见到了她,自是心中喜,但被她一问,又觉不安,:“是我私自学的,你是不是要执行你主人的命令,再来罚我。”幽萍笑了一笑,:“其实我们的公主也很喜你,她本来想等你临走之前,叫我教你几路功夫,作为赠礼的,想不到那晚你私圣殿,惹起她的恼怒,据我猜测,她是吓一吓你,待她和那少年比剑之后,就放你的。经过这场劫难,想不到你我尚能生存,你快说这三月来中的情况。”

陈天宇约略说了一遍,幽萍:“我也料想众妹不致丧生。老实说,当时我只担心你囚在密室,不能来,若然丧命,公主也定不安。”陈天宇问:“那么冰川天女呢?”幽萍:“我陪你的师娘去采药,见到地震的征兆,就立刻乘舟直下大湖,一也不知公主的情形。”陈天宇听了,好生失望,:“我的师娘呢?”幽萍:“她先回四川等候临盆了。”陈天宇听了,恍然大悟,:“原来她有了孩。”幽萍笑了一笑,:“你就快添一位师弟或者一位师妹了,还不兴吗?”陈天宇想起铁拐仙之死,心中一酸,有怪责的问:“为什么当日你们不回来?”

幽萍:“那日火山爆发,大地震动,地震之后,满山都是石块和溶岩,上山的路已被封了,我们见此情形,看来非等过了一些时日,待那溶岩凝结之后,上山是不可能的了。你的师娘有,难叫她留在荒山?我知中早准备有防备地震的所在,除了担心你之外,对众妹和铁拐仙都不必担心。所以劝你的师娘先回四川生产,待到地震的灾祸消减之后,铁拐仙自然会回来。”陈天宇叹:“可是我的师父再也不会回来了。”幽萍听了铁拐仙的死讯,也是十分难过,沉默了一会,间:“那你现在准备何往?”陈天宇:“想去拉萨,你呢?”幽萍笑:“我也不知要到哪里去。我本想等待一些时日,待山上的熔岩凝结之后,就回去的。”陈天宇:“现在除了冰峰倒塌之还留下之外,其他地方已不见熔岩了。”幽萍笑:“可是我不知呀!我还想等到明年开的时候,再回去探望呢。”说到此,歇了一歇,忽又笑:“你可还记得那白衣少年给我拟的对联么?那是:幽谷荒山,月洗清颜;萍梗莲叶,雨声滴碎荷声。他把我想像为一个幽谷的静女,其实我也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这么多年,在冰中也真是够寂寞的了。”月光之下,只见她轻掠云鬓,微笑容,活像一个顽的女孩,陈天宇也尚是童心未脱,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哈,原来你是趁此时机,到去玩,西藏地方,以拉萨最为繁华,还有金塔的喇嘛庙字哩,你不如和我到拉萨去看一看吧。”幽萍喜:“那敢情好,咱们也可趁此打听公主的下落。”

提起冰川天女,陈天宇不禁默然,:“他们那日在冰峰之下比剑,这场劫难,可不知能否避过?”幽萍:“我们的公主叫冰川天女,本事虽然未必比得上天上的神仙,但却确是神奇得不可思议,我不信这一场地震会使她丧命!”言词神之间,对冰川天女真是视若天人,陈天宇也给她这信所染,觉得冰川天女果然是没有丧命的理。幽萍又笑:“你别看她和那白衣少年几度比剑,如同仇敌,其实我瞧得来,她心里喜他。”陈天宇笑:“你真是满肚灵的小鬼。”幽萍:“你是诈颠扮傻的小鬼,你喜什么人,我也知呢!”陈天宇想起芝娜,心:“芝娜本事低微,她未必能逃得过这场灾难。”笑容顿敛,神甚是优伤。

幽萍:“吉人自有天相,芝娜若是命不该死,她就定然不死。”这话说了等于不说,但陈天宇听了,心中却安许多。两人在月光之下,走了一阵,陈天宇忽问:“你们称冰川天女公主,她到底是哪一国的公主?为什么她的父亲却是我们中原的侠客?”幽萍笑:“好,长夜无聊,我就为你说一说我们公主的故事。”正是:

闹异事从说,异国情鸳佳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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