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练,也难保不会走火。所以后来少有肯练,这功夫就失传了。”萧青峰:“如此说来,莫非那老士教江南所练的,就是这功夫吗?”唐经天“我看多半是了。”萧青峰:“那么,江南如今与他虽然绝了师徒之份,岂非也要终生练他这功夫?”唐经天:“江南只在他门下七天,学的不过是最初步的功夫,这功夫也是要讲究婚序渐,由浅人的,非得师父传授,他哪能继续练功?不过,好在时日还浅,发作起来。也不过是肚痛、骨痛、腰酸、脚而已,若然时日了,发作起来,不死也成残废。所以在数百年前,倥侗派中,凡是练这功夫的,都不敢离开师门。”萧青峰:“如此说来,江南岂不是要重回那古怪的林里,一生伴那个老妖?”江南叫“我死也不去,那老妖不打死我,我闷也闷死了。唐相公,你得替我想法呀,我不去,不去!”
唐经天笑:“不去也行,那你得长年四季,每天肚痛一个时辰。”江南叫:“不,我最怕肚痛,肚痛了就吃不得东西,那多糟糕。唐相公,你一定会治,你替我治了,说什么我也答应。”庸经天笑:“那么我给你治了,以后你不许再多嘴。”江南叫:“成,成,你给我治了,以后别人问我一句,我只答半句。”
唐经天禁不住“噗嗤”一笑,对萧青峰:“所以我说这是江南的造化了。当日我父亲和姨父谈论,你知我姨父曾得傅青主所遗下的医书,于医理,在傅青主的医书中,也曾谈到这练功之害,据说要免此害,只有练正派的最上乘内功,把五脏六腑都练得百邪不侵,那自然没事了。所以我只好传授江南一我派内功的窍要了。”江南大喜:“好呀,我给你磕,叫你师父。”说了就,跪下磕。
唐经天轻轻一拦,江南全直,跪不下去,唐经天笑:“我才不要你这个多嘴的徒弟呢!”江南:“哎哟,我早说过不多嘴了。”唐经天正容说:“再说,我天山派收徒最严,我年纪又轻,你要拜我为师,那是万万不可。而,我只传你一些内功的窍诀,亦并非全豹,其他剑诀拳技等更一概不传,你不能算是天山弟。”萧青峰笑:“江南,得到天山派的内功窍诀,那已经是毕生异数,你尚未知足,想得陇望蜀吗?”江南:“哎哟,原来拜师父还有这么些讲究,我只是过意不去,所以才想拜师父罢l”,你既不要我徒弟,那更好,我少得一个人。”唐经天:“瞧,你又多嘴了。”江南:“好,不说,不说!你给我治了,我连多谢也不说。”
唐经天甚是次喜江南,先给他吃了两颗用天山雪莲合成的碧灵丹,增长他的真元之气,然后授他的内功窍要。江南自己还不知,他这一下可是受益非浅,既有了倥侗派派奇功的底,不怕人,又得了天山的内功心法,自此功力大增,日后竟成为武林中一位响当当的人,这是后话,下不表。
已说唐经天为了传授江南的内功,二日来只行了百多里路,还算江南聪明,第四日己心领神会,尽得所传,唐经天遂和江南分手。江南东下重庆,准备从重庆乘船三峡,自武汉取上京送信:唐经天和萧青峰夫妇往川南,准备上峨嵋山拜会冒川生,他们日夜兼程。走了十天,峨嵋山已经在望。越近峨嵋,唐经人越是情思绦,想起即可见到冰川天女,自是衷心喜,但想起那“疯丐”和她一起,见了之后,不知如何?又不禁黯然。
冒川生和峨嵋山金光寺的长老是方外至,所以二十多年来,都居在金光寺里,这次的“开山结缘”也在金光寺举行。金光寺建在峨嵋的最——金,唐经天等人赶到之时,已经”是盛会的前夕了。
峨嵋是中国的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其余三是浙江的普陀山、安徽的九华山和山西的五台山)。纵横四百余里,山势既雄伟而又秀丽,,远远望去,就像两清秀的眉,峨嵋便是由此得名的。唐经天等一行三人,晨早登山,但见苍松,怪石鳞峋,瀑布飞悬,泉幽冷“峨嵋天下秀”,果然名不虚传,唐经天虽是满怀心事,至此亦觉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