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时难免脾气大了,却是刀嘴,豆腐心,待人宽厚,从不苛刻…””
方若丽漠然:
“这是她的事,与我无关;还有,在提到她的时候,别老是一一个二小,君大哥,她是‘飞云镖局’的二小,只有一位大小,就是我!”
君不悔这时已会其中玄妙所在,也想通了方若丽为什么突兀不快的因由,他赶移转话风,唯唯喏喏的:
“我明白,小丽,我明白,一时叫顺了,未曾考虑到你的立场,还请不要见怪,在这里,当然你是大小,独一无二的大小。”
方若丽慢吞吞的:
“那姓的,总该有个名字吧?…
君不悔小声:
“有,有名字,叫瑶仙…”
方若丽:
“瑶仙生得好看,还是我生得好看?”
君不悔诚心诚意的:
“你们都生得,都一样好看,全有一颗仁慈善良的心,一凛然不屈的正义,你们是我平生所遇最敬的两位姑娘…”
一撇嘴,方若丽:
“倒是会说话!”
君不悔恳切的:
“小丽,我所说的,决非阿谀奉承之言,俱为心底所,字字不虚,请你切莫误会我的诚意。”
瞟了君不悔一,方若丽没好气的:
“君大哥,我是我,她是她,你可别打歪了主意,起错了念,要我和她标在一块比低,我没那份闲情逸致!”
回味着方若丽的话,君不悔发觉其中意颇值寻思,他已觉到这里言谈中的醋意,内心里的别扭,般般,可能源起于另一不同平常的情,或许是--与瑶仙质相似的那情,否则,一个原本那么清纯无邪的少女,一个原本如此温柔知机的姑娘,怎会一下变得这般冲动易怒,言无状?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往下思量,他怕自己没有本事收拾摊。
方若丽略略提了声音:
“君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可是不兴我对瑶仙的态度?”
君不悔呼了一次,陪着笑:
“不,我想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态,我没有怪你…”轻啐一声,方若丽佯嗔:
“见你的大鬼,你能理解我的心态?你是想了边,老实告诉你,我可不似你想像中那么简单,你当我还是个小孩,我的招多着哩!”
君不悔打着哈哈:
“好小丽,你一直都是那么好,纵然在生气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韵致;此外,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小孩看,小丽,天下哪来如此知情识的小孩?”
本不想笑,方若丽却忍不住笑了,她一扁贝似的细洁白齿,角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