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我和我老公照规矩报个万儿你听,我老公名叫骆,我的名字是秀芬,上的朋友都称呼我两是‘骆煞绝’,又有两句歌谣是这么形容我们的:‘阎王帖送千里,骆鸳鸯包到底’,你猜猜看,我们夫妻是什么吃的?”
君不悔思索片刻,心腔猛然一:
“杀人为业?”
秀芬面赞许之,伸拇指:
“很聪明,叫你一猜就着;不错,我两的正是这行营生,古老却不易湮灭的营生,虽有风险,收不薄,每年上几票,足够嚼谷而有余!”
君不悔咽了唾沫,涩涩的:
“难说,你们夫妻来此,是打算要我的命?”
眉梢轻扬,秀芬情笑如:
“否则我们是来什么的呢?你总不会期望我们半夜敲你的房门,给你送个金元宝来吧?金元宝是有,却不是给你的,我两早已笑纳啦!”
君不悔急忙:
“你们胆不小,竟敢摸到这里预谋杀人,你们知不知这是什么地方,是谁的家宅?”
骆冷冷的:
“‘毒虹’方梦龙的家,没有错吧?”
扶着桌面,君不悔睁大双:
“既知是方老伯的府第,你们还敢大胆摸人,图谋于我,就不怕方老伯不与你们甘休?”
好叫你放心,方梦龙黑的时候已被人接走去商量要事啦,谈完了事,早有大坛酒等他消受,喝足了酒,今晚是赶不回来了,等他明朝打回府,一切问题惧已解决,我夫妻不说,又有谁会破这个关节?”
君不悔脱:
“我,我一定要禀明方老伯,你两个居然如此藐视于他!”
叹了气,秀芬:
“君不悔。你真是人坐在磨盘上,就这么想不转?到了明朝,你已变成一尸,又拿什么本领去开?你可曾听说过死人能讲话的?”
君不悔突的怒火上冲,他大声:
“谁说我会死?我不是块木,能以任由你们剖杀切割!”
骆沉着脸:
“方才我浑家已经照我们一贯行事的规矩,告诉过你我夫妻的名号,这就是说,你一旦知晓了我们的份便必死无疑,我们决不可能留着你一张活去四外宣扬叫嚷!”
面颊的肌搐起来,君不悔握着拐杖的右手指节凸突,微微颤抖:
“你们摸方家十分容易,而且轻车熟路就找到我居住的地方,可见必有内好接应,你们说,那个人是谁?”
夫妻二人对望一,秀芬慢条斯理的:
“告诉你也无妨,那接应我们的人,也就是委托我夫妻取你命的人,你再猜猜,可猜得是哪一位要请你升天?”
脑在飞快转动,君不悔蓦地一震:
“顾乞!”
秀芬格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