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御住任何一个他曾见过的人的攻击。
只除了一个人。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特殊的?他站立的姿态吗?他移动的方式吗?包围着他的所有这些法品对于他来说,难真的就如同他现在穿着的灰披风和黑短上衣一样不堪一击吗?“去把昆汀-波迪尤找来。”恩崔立命令。
“他不会乐意介此事的。”“他已经介了,不他乐不乐意。”恩崔立向法师保证。“现在他得要选择。”“选择你,或者…?”拉威尔问。
“其他所有人。”恩崔立冷静地回答。
拉威尔好奇地歪着。“那么,你是要和整个卡林港开战?”他怀疑地问。
“和卡林港所有反对我的人开战。”恩崔立说。依然是极度冷静的语气。
拉威尔摇摇,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相信恩崔立的判断——法师从未遇到过更为狡猾和自控的人——但杀手在说蠢话,至少法师认为是如此。独自与沙多尼公会那样大的敌人对抗已是十分不智,卡林港全黑力量的总和就更不用说了。
但虽然如此…“我是不是应该把查尔西-安奎因也叫来?”法师起走向门。
“查尔西已经发现反抗是徒劳无益的了。”恩崔立回答。
拉威尔突然停下脚步并转过,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责备杀手背叛了他。
“我知你一定会和我站在一边。”恩崔立解释。“因为多年以来我们的关系就如同兄弟一般。然而那位副官心里怎么想还是个谜。我必须说服他,或者除掉他。”拉威尔只是盯着他,等待着他的结论。
“他被说服了。”恩崔立舒适地坐到拉威尔的椅里。“基本上可以说是这样。”“而且你会发现,”法师再次走向门,恩崔立补充。“波迪尤也是一样。”拉威尔再次转向杀手。
“他会正确的选择。”恩崔立向法师保证。
“他有别的选择吗?”拉威尔壮着胆问。
“当然没有。”事实上,当拉威尔在波迪尤的私室里找到他,并告诉他阿提密斯-恩崔立再度来访时,公会会长的脸一下变得煞白,全剧烈地抖动着,以至于拉威尔甚至有些害怕他会上倒在地上死掉。
“这么说来,你和查尔西谈过了?”拉威尔问。
“倒霉的日。”波迪尤回答。他向走廊走去,其动作和神态都显得极其痛苦。
“倒霉的日?”拉威尔不敢置信地默念着这句话。世界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位危险公会的会长说这么一句话?突然之间,恩崔立的话在法师心中沉重起来,他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波迪尤后。
他注意到公会会长没有叫卫兵跟随,甚至连防守侧面的都没有,这更加厚了他心中的疑云。
波迪尤在法师房间的门停下脚步,示意拉威尔先房间。恩崔立依然在书房里坐着,和法师离开时一模一样。如果波迪尤决定不与杀手会谈而直接发动攻击,那么看起来他一定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不过他似乎清楚地知波迪尤不会敢于与他对抗。
“你要我什么?”拉威尔正想着该说些什么来消除显然十分尴尬的气氛,波迪尤却先开了。
“我决定与沙多尼公会开战。”恩崔立冷静地回答。“因为毕竟是他们先挑起了战斗。而你呢,必须密切留意他们的每一个士兵,每一要地,而且要为我提供他们兵力的布置图,但公会驻地则不包括在内。”“我只能保证不将你的来访告诉任何人,也不派我的队参与战斗。”波迪尤反击。
“你的队本不能参与战斗。”恩崔立的黑双中现愤怒的闪光。
拉威尔继续惊奇地看着昆汀-波迪尤极力控制自己的不去战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