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索布莱城。”恩崔立承认。“卓尔的城市。”拉威尔瞪大睛,惊讶得合不拢嘴。
“我在那里的时间可没有白过。”“你和…他们结了盟?”“你是知此事的唯一一人,也是应该知此事的唯一一人。”恩崔立宣告。“你要理解知这件事给你带来的责任。这是一件连我也不敢大意的事。”“但是查尔西-安奎因呢?”拉威尔问。“你说他已经被说服了。”“一位朋友找到了他的心灵,并向其中输了一些对他来说过于恐怖的景象。”恩崔立解释。“查尔西并不知事情的真相,而只知如果要对抗我,后果将会十分恐怖。当他把这些告诉波迪尤的时候一定非常情真意切。”“那么我在你原本的计划中是什么位置呢?”法师极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像是讽刺。“如果波迪尤辜负了你的期望,你会把拉威尔怎么样呢?”“我会给你设置一条退路。”恩崔立走到书桌边。“至少,我还欠你这么多。”他拿起一把小刀,拉威尔通常用它来打开羊纸卷轴的封印,或者当某个法术需要施法者的血为成分时用它来戳破手指。
拉威尔明白,恩崔立这样的承诺并非于对他的怜悯,而是于实际。假如波迪尤背弃了恩崔立,而法师得以幸存的话,那也只是因为他对恩崔立还有些用。
“你对于公会会长这么快就答应我的要求到有些惊讶。”恩崔立平静地说。“你要明白他的境:或者是冒着沙多尼公会战胜了我然后报复我的同盟的风险…或者是现在就得死,就在今晚。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会死得很惨。”拉威尔勉装一副面无表情的样,似乎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你还有许多工作要。好好。”恩崔立说着,手腕一抖将匕首飞了去,飞过法师边然后重重撞在墙上。“我该走了。”的确,当为信号的撞击声响起的同时,金穆瑞-欧布罗扎再度开始运用他的心灵异能,创造另一扇任意门使杀手得以离开。
拉威尔看着传送门在他面前打开。有那么一刻,烈的好奇心使他想要和恩崔立一起过这扇门,揭穿所有的谜底。
但理智还是控制住了好奇心。
于是法师又成了独自一人,并且因此到非常兴。
恩崔立又回到了卡林港地下黑暗灵建造的隧里,莱基,贾拉索和金穆瑞都在他边。“我不明白。”莱基-达列克说。然后莱基记起来要说慢些,因为恩崔立的卓族语言虽然也有一定平,但总还是不够利,而这位法师兼牧师也本不想用人类那愚蠢的语言说话,他既不愿学习那语言,也懒得施放一个法术以使大家无论说什么语言都能相互听得懂。事实上,达列克试图迫使讨论继续以卓尔的语言行,完全不顾及恩崔立在场,这也是令人类杀手在某程度上被排除在外的一手段。“在我看来,你给昆汀-波迪尤的任务完全可以叫那些半人来完成,而半人显然比波迪尤更为适合这项工作,说服他们也会比较容易。”“我不怀疑瓦维尔的忠诚。”恩崔立以卡林港的方言回答,他每说一个字都盯着莱基。
法师好奇而又无助地看了贾拉索一。佣兵因两人之间闹起了情绪而微笑起来,他从斗篷内袋中取了一个球,将它放在,说一命令。现在他们就都能相互理解了。
“我是说,为了她自己的安宁,她会保持忠诚。”恩崔立依然以人类的语言说,不过在莱基听来就是卓尔的语言了。“她不是个威胁。”“那么可怜的昆汀-波迪尤和他的走狗法师又如何呢?”莱基怀疑地问。贾拉索的宝又将卓尔的话转为恩崔立最熟悉的语言。
“不要低估波迪尤公会的力量。”恩崔立警告。“他们的防护十分严密,还有监视着各个方向的耳目。”“所以你早早地迫使他忠心于你。”贾拉索表示赞同。“这样的话无论结局如何,他们都不能装一无所知。”“那么今后要怎么呢?”金穆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