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快。伯殷永不会令他失望的,贡夫也不会,莱基和金穆瑞也是一样。他对于这些都极有信心,而这也令他可以将神集中于今天晚上要行的大事:对沙多尼公会的占领。
“谁在那儿?”老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危险就在面前,但声音中仍然充满了冷静。
恩崔立刚刚跨过金穆瑞-欧布罗扎创造的一扇任意门,还需要在新环境中重新找到方向,因此在他听来,这声音仿佛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他现在帕夏沙多尼的私室中,一面豪华的穿衣镜背后。在他终于恢复了平衡及方向之后,杀手费了一些时间来研究周围的环境,聆听着最细微的响动,例如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的呼声或是定的脚步声。
但是当然他和金穆瑞已事先观察过整个房间,以及公会几名副官的所在,因此他们知,这位无助的老人边并没有人保护。
“谁在那儿?”又传来一声喊叫。
恩崔立从镜后面走到烛光当中,用手抬起帽檐以使老人能够清楚地看见他,同时杀手也可以看着沙多尼。
这个老人看起来非常令人同情,他从前的自我,从前的荣光都已离开了他,他成了一个空壳。帕夏沙多尼曾是卡林港最大的公会会长,但现在他只是个普通的老人,一个傀儡,一个由几个不同的人同时拉着线的木偶。
恩崔立厌恶拉线的那些人。
“你不应该来这里。”沙多尼以刺耳的声音说。“逃这城市吧,因为你本无法在此生存。太多,太多了。”“你低估我已有二十年了。”恩崔立轻声回答,同时坐到床沿上。“你什么时候才能了解我的实力呢?”这使得沙多尼笑得咳了起来,恩崔立也罕见地微笑了一下。
“从阿提密斯-恩崔立还是个用尖石杀死侵者的狼儿那时起,我就了解他的实力了。”老人提醒他。
“那些你派来的侵者。”恩崔立说。
沙多尼以一个邪恶的微笑承认了这一。“我不得不对你行检验。”“那么我通过了吗,帕夏?”在他说话的同时,恩崔立考虑着自己的语气。他们俩在像一对老朋友一样谈,而从某角度来说,他们的确是一对老朋友。但现在,由于沙多尼副手的举动,他们也成了不共天的敌人。虽然这位帕夏无助地单独和恩崔立呆在一起,但他的举止仍很自如。最初杀手曾以为沙多尼的防卫一定比他所知的要好,但在仔细地观察整个房间,尤其是老人躺着的那张床上面之后,他确定沙多尼并没有任何招可耍。恩崔立控制着整个局面,而帕夏沙多尼被扰的程度似乎比预想中要小得多。
“当然,当然。”沙多尼回答,但上他的微笑便消散了,而代之以忧郁的神情。“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失败了,而且是在一个过于简单的任务上失败了。”恩崔立耸耸肩,仿佛这件事本不重要。“那个目标太可怜了。”他说。“真的。我是一名能够通过你任何一项检验的杀手,在我还是个年轻人的时候就成为了你的副官;而那个没用的贫民所欠的钱,一个初学扒窃的小偷在半天时间内就可以偷回来。难我就应该去杀那样一个家伙吗?”“这不是重。”沙多尼持。“我允许你回到公会,但你已经离开太长时间了,因此你必须证明自己。不是向我证明。”他很快补充,因为他看到恩崔立皱起了眉。
“不是,是向你那些愚蠢的副官。”恩崔立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