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从没有!那只是骄傲,单纯的,愚蠢的骄傲。你无法将自己降低到一个街小氓的程度,因此你挑起了一场你不可能胜利的战争。哦,多蠢啊!”“不可能胜利?”恩崔立重复。“你的假设太多了。”他长久地凝视着沙多尼的睛。“告诉我,帕夏,你希望谁胜利?”他问。
“又是骄傲。”沙多尼挥了一下他那包骨的手臂,这个动作用掉了他大分的力量,因此他不得不着气。“但重要的是,”过了一会,他继续说。“无论在何情况下,重要的是讲和。你问题的实质就是想知我是否还在意你,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我对于你在我公会的成绩记忆犹新,就如同一个父亲会记得自己儿的成长过程。我不希望你在这场你挑起的战争中受到伤害,但你也得明白,我对于在你和卡札——同样一个骄傲的笨——之间发生的事情涉不了什么。而且,当然,就像我刚才说的,你不可能胜利。”“你并不知所有的事情。”“够了。”老人说。“我知你在其他公会中没有同盟,甚至连瓦维尔和她的小家伙们,以及昆汀-波迪尤和他的那几个微不足的士兵也不是你的同盟。哦,他们已经宣布保持中立——因此我们也没办法对付他们——但至少,他们不会在战斗中帮助你,其他真正有实力的公会更是如此。因此你的命运已被注定了。”“你了解所有的公会?”恩崔立狡猾地问。
“甚至是下里那些没用的鼠人。”帕夏沙多尼自信地说。但恩崔立注意到,虽然老人装十分自满的样,但他的语气之外却隐隐了一丝迹象,显示事实并非这么简单。恩崔立知,这是一厌烦的情绪,而且明显地,事情并不在沙多尼可控制的范围内。运作整个工会的是那三名副官。
“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但为了所有你为我过的事,我决定告诉你。”杀手说,而且当他看到睿智的老帕夏的双警觉地眯起来的时候,他并不到惊讶。“你可以认为这是一忠诚,也可以认为这是我最后一次报答你。”恩崔立继续,他是真心的——至少在预先警告这方面是如此——“你并不知所有的事情。而且你的副官们不会成功地杀掉我的。”“你从来都是这么自信。”老帕夏又一次笑得咳起来。
“而且从不犯错。”恩崔立抬起帽沿行了个礼,然后走到穿衣镜后面,穿过那扇一直在等候着他的任意门。
“你们好所有的防御了吗?”帕夏沙多尼的问题中有着一些真正的担心,因为老人相当了解恩崔立,所以他很重视杀手的警告。恩崔立离开之后,沙多尼上将他的三名副官召集到一起。他没有告诉他们关于那个不速之客的事,但他需要确认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时间就要到了,他知,上就要到了。
夏洛塔,汉德还有乔迪恩都着——沙多尼注意到,他们显示某程度的谦逊。“他们今晚就会来。”他宣告。在其他三个人能够提任何问题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以觉到他们在盯着我们。”“当然了,我的帕夏。”夏洛塔俯下去亲吻老人的前额。
沙多尼对她大笑着;而当门廊的方向传来一名守卫的喊声,叫着说建筑已经被突的时候,沙多尼只是笑得更响亮了。
“在地下室下面!”那名守卫叫。“是从下来的!”“是鼠人公会?”卡札-乔迪恩怀疑地问。“多-奎里洛向我们保证过他不会——”“那么说,多-奎里洛被恩崔立清除了。”沙多尼打断了他。
“恩崔立不是一个人来这里的。”卡札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