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斯克维奇回答。“这是布鲁诺仅仅用过一次的符号,据我所知。他是个相当熟练的工匠,你知。”说着,他招手示意勒罗里内走到他边,灵过来之后,他指了塔拉赛著作里的一些图画:普通武和一件甲。
“布鲁诺的作品,”斯克维奇说,而实际上,图片的注释说明了一切。“然而我没有看见跟埃克雷萨给你的标志类似的。那儿,”他指着甲下角落里的一个小标记,解释说“那儿就是布鲁诺的标记,一个杯,上面标有战锤家族标记以及代表布鲁诺名字缩写的两个“B”
“我能判断的是,布鲁诺用这个通用的标记来标识所有作品,”法师解释说。
“艾吉斯之牙”灵平静地说。
“布鲁诺为他领养的两个孩之一所造,”斯克维奇说,这个声明使得埃克雷萨模糊的评语变得清晰起来,并且证明这个夸张炫耀的预言家是值得信任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恳求你更加慎重地重新考虑一下你的计划,”法师补充说。“在难以理解的追杀行动中,你宣称正义在你这一边,然而没有什么——本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这样莫名其妙的谋杀是正当的!你听到我说的吗,孩?我的话能够穿透你于某些未说明的理由而筑起的那堵由对崔斯特-杜垩登的恨意所构成的墙吗?”“我关于那个女人和矮人的评论并不是当真的,”勒罗里内承认,灵看上去放松下来,表情化了,光往下看。
“预言家不是那样告诉我的。”“啊,”法师举起一弯曲纤细的手指说“但是还有这里。”说完,他翻到这本大书的另一页,上面是另一幅画,这幅画非常细致地描绘了一柄神奇的战锤,艾吉斯之牙,它搁在一个座架上。
战神,”法师解释说。“埃克雷萨是对的。”“布鲁诺-战锤的符号,”勒罗里内说明。
“崔斯特周围的这群朋友赢得了不少声誉,”斯克维奇陈述说。
“你就不能有更建设的追求
勒罗里内弯下腰仔细察看图画,正如斯克维奇所指的,他看见矮人家族惯用的冒着气泡的杯和布鲁诺专用的标志。当然,灵早就已经看过这一切,尽似乎斯克维奇整理了勒罗里内没发现的线索。
勒罗里内窃笑着,并没有生气。
“找到艾吉斯之牙,从而找到沃夫加?”勒罗里内怀疑地问,因为据他们俩所知,据那本书所说,,布鲁诺是为沃夫加铸造了艾吉斯之牙,而他已经死了,被罗丝的侍女蜡妖所杀。
“埃克雷萨没提沃夫加,”斯克维奇回答。“也许他指的是凯布莉儿。”“找到锤,从而找到凯布莉儿,再找到布鲁诺-战锤,再找到崔斯特-杜垩登,”勒罗里内沮丧地叹着气说。
“这位艺术家画的图非常,”斯克维奇解释说。“那确实非常细致!”他拿起一个圆形的放大镜,直径大约四吋,置于图像上方,放大那柄战锤。那里,明白无误的,正是埃克雷萨给勒罗里内的标记。
“难对付的家伙们,”斯克维奇狡狤地笑了笑说。“我希望继续跟你作伴,”他解释说。“我有那么多工作要,但我已经不是个年轻人了。我应该有个学徒,而你表现非凡的察力和智力。”“那你得等到我的事情办完,”顽固的灵决地说。“如果我活着回来的话。”“在大多数问题面前有非凡的智力,”老法师冷淡地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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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布鲁诺,凯布莉儿,或者其他除了崔斯特-杜垩登以外的任何人战斗,”灵说。“尽杀死崔斯特的朋友也许有一定程度的公正。”斯克维奇大声咆哮着合上了塔拉赛的书,一推书桌,人往后退,站直躯,狠狠地向下凝视着灵。“这不怎么说都是一个太过分的举动,”他斥责。“你的痛苦和对那个黑暗灵的仇恨有那么,以至于要夺取无辜的生命来得到满足?”勒罗里内冷冷地瞪视他,抿着嘴。
“找到矮人最引以为豪的手工创造,从而找到矮人最引以为豪的亲人,”侏儒占卜师曾如此说,他也曾承认指的是两个亲人之一,现在看来很明显,那是指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