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坏人要来了,你可千万别慌。”
说是不慌,其实他自己心里慌得比谁都厉害。但是庙里没有其他人,边又是个比自己更为弱小的女孩,作为“堂堂男汉”他怎么着也要表现勇猛的一面来,才不至于失了面。
女孩这时也显一丝惊慌之,不知如何才好。
沈云飞东张西望了一阵,突然看到自己刚刚来的铁胆盒,赶把盒打开,抓起里面的铁胆女孩手中,并说:“一会儿要是真有人来,你就拿这东西砸他。这是铁的,很沉。说不定就能把他砸了。”
女孩不知所以地望着沈云飞,颤微微地小声问:“那你呢?”
沈云飞拍了拍自己腰间,摸那把五寸长的小刀,说:“我有这个。”
女孩见他果然另有兵刃,轻轻地了,再不作声。
其实,沈云飞知,自己手上这把本就算不上什么兵,那铁胆虽也不是,但好歹要沉重许多,砸去说不准更威力。
他知自己从小多病,手上没什么力,就算是真的砸了也砸不多远去。只盼着女孩力壮,一击便能制敌。他到是没有想过,这女孩比他还小两岁,就算是从小没灾没病,健康,拿着两个八两重的铁陀,又能有多大力。
两个小孩在下面全神贯注,那胖早已摸了庙门。
他来可不真是为寻什么东西的。那东西既然如此宝贵,猜那夫妇也不会随意摆放。只是记得他们还带着一个孩,这孩总不能随扔、哪里都埋的。外面不见,那多半就藏在庙里了。只要抓住了这孩,作为要协,那夫妇准得就犯。
那胖拿往庙里一扫,就猜准目标定是在神龛下面。因琢磨着是个小孩,犯不着费多大力气,故尔轻手轻脚,朝着这边摸了过来。
沈云飞透过毡看得真切,见那胖果然摸了过来,赶冲那女孩使了个。
女孩心里也正张,忽见沈云飞冲自己使劲眨,顿时也不东南西北,双手齐挥,把两个铁胆陀使了吃的劲儿一并甩了去。
那胖的脸都快贴到了毡布上,本想先听听里面的动静,哪知半声音还没听到,就觉得毡布一抖,脸上呼地就着了那么一下。他一个不防,向后栽了个大跟斗,脑袋又撞到神龛上,把摆在上面的香炉给撞了下来,里面的香灰顿时洒了个满脸满嘴,迷得睁不开睛。
他翻着爬起来,又要向前扑,可还没等他站稳,脚下突然踩到一件**、圆的事,咣当一声又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可是不轻,直跌得他冒金星,转向。
外面听到动静,大声问:“老三,得手了没有?”接着便又是一阵急促的刀剑相碰之声。
胖哼哼叽叽地从地上坐起来,往下面一摸,摸来一个大的铁球来。他抹着睛瞅了瞅,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答外面的话,扔了铁球,伸手便往神龛下面抓去。
他寻思着,这铁球本就不是什么兵,不过是小孩玩耍之。刚才中的这下,多半是那小女娃吓得急了,随手给扔的,力也并不大,只是他自己一个不留神,才跌了这一跤,洒得满脸香灰的。
如此看来,那女娃必是藏在这神龛之下,自己这伸手一抓,肯定是手到擒来。
胖正信心满满地伸手一抓,却是抓了个空,不由微微一愣。
他哪知里面地方宽敞,还连着后面的神像石座,两个小孩缩在角落里,仅他一臂之长哪里能够得着。
这家伙也算是个心思灵的,立刻想到这神龛之下还连有空间,当即俯下去,往神龛下面钻。
你想这神龛能有多,两个四五六岁的娃娃钻钻,那到还方便。他这么一个成年人,又长得宽胖、膀大腰圆的,爬起来自然吃力,刚一弯腰,便闹了个汗淋淋。
这一吃力,动作自然就缓了。再加上先前被香灰迷了睛,也没抹净,这会儿汗顺着窝下来一浸,顿时便睁不开了。
胖伸手去抹,沈云飞却一下瞧了便宜。
他知只要这胖钻来,自己跟这女孩谁也跑不了,因而也不知哪里来了勇气,手里拿着那把没开刃的小刀,死命地向前一扑,朝着那胖的睛狠过去。
他只盼着这匕首能伤了胖一只,那家伙吃痛之后必定后退,他跟这女孩就有机会找个空档向外逃。或是逃庙外,或是寻求外面那二人救助,总归好过缩在这神龛下面等死。
哪知这用力一刺,手上竟然好像突然失了力,那小刀扎中胖的手背“扑”地一声,竟然对穿而过刺了去,沈云飞用力过猛,一跟斗扑到了那胖的上。
一跌之下,沈三少顿时惊得了起来,脑袋“咚”地撞到了神龛下面,好一阵目眩。回再看那胖,竟然直地趴在地上,竟像是死了一般。
云飞摸了摸自己脑袋,只觉手上漉漉的,赶拿下来一看,竟然满手都是鲜血,顿时吓得魂不附,不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