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夜轻染!
云浅月要拽容景的手僵在,偏见是夜轻染,她提起的警惕立即放下,见他一疲惫寒气,衣袂皆是尘土,未梳,脸没洗,不由愣了一下,笑:“你这是怎么了?一夜没睡?怎么将自己成了这副样?”
夜轻染依然回不过神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容景和二人上的一床被,他伸手指着容景,问云浅月“这个弱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在她的床上!
云浅月哼了一声,将自己受伤的胳膊摆来给夜轻染看“喏,我为了救他受伤了,他自然要留在这里照顾我,我睡相不好,需要看着,不用他还能用谁?谁叫我这伤是为他受得来着。”
夜轻染这才将目光移向云浅月的胳膊,将她胳膊被白纱裹了好几层,他收起惊讶,对容景不屑地叱了一声“没息,一个男人用女人挡暗,你还有脸活着?”
容景躺着不动,慢悠悠地:“是她心疼我怕我受伤,所以就自己自告奋勇给我挡了暗,如何能怪我?为何我会没脸活着?”
“话!我心疼你个,我是怕你死了我那十二尊金…”云浅月闻言恼怒地瞪着容景,话说了一半,又猛地顿住,伸脚踹了他一脚,转了话怒:“还不快些起来给我芙蓉烧鱼去!”
容景着着实实挨了云浅月一脚,对他叹息一声“你这个踹人的病实在不好,必须得改改。”
云浅月哼了一声,收回脚“还不赶快起来!你要在床上赖到什么时候?”
“不是我不起来,不是告诉你我被你的压着睡了一晚上,浑都麻了吗?”容景极为无辜又无奈,对上云浅月的恼怒和鲁始终不温不火。
云浅月伸手将他一把拉起,往地上一推,警告:“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将你扔去。”
容景踉跄了一步,扶住了床榻才没跌倒在地。他看着云浅月,这回并没有言语,而是转脚步有些别扭僵地走到清盆净面。
云浅月不再理会容景,开始用一只手披衣下床。
夜轻染看着二人各自动作,将他凉在了一边,有些愣愣的,过了半响依然回不过神来。他总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脑瓜里一团,连忙挥去,定了定神,对云浅月不满地:“小丫,你怎么让这个黑心的弱人住了你的房间?这不是引狼室吗?”
云浅月下了床,用那只完好的手拍拍夜轻染的肩膀,见他傻啦吧唧的模样一笑“指不定谁是狼谁是室呢!他虽然黑,但人品还是毋庸置疑的,哪里会将我怎么样?”话落,她不再多说,对夜轻染:“你还没说你这是怎么了呢?一夜没睡?追查那背后黑手来着?可有收获?”
夜轻染看了一容景,见他背着净面,动作自然,与在他自己家理一样随意别无二致,他移开视线再看云浅月,见她毫无半丝作和被他唐突地闯来的尴尬和恼怒,想着她说得也对,他们之间若是有什么也不至于是现在这副模样。遂挥走了心中乍见到二人在一张床上的不舒服和慌,沉下脸回答云浅月的话:“我和暮寒兄追查了一夜,只找到了丁儿线索,而且那线索也不能算得上是线索。这等连环刺杀如此妙,安排的天衣无。那些死士就像是从地里蹦来的一般,看来那背后黑手是个手,本小王还是一回遇到这等。”
云浅月早已经料到,昨日那些黑衣死士连环刺杀,密筹谋,后来躲在暗之人背后放暗也是早有算计,显然背后之人非泛泛之辈。不这么容易被夜轻染和云暮寒查到也不新鲜。
“手到不见得,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废?”容景回瞥了夜轻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