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好!” 容景对站在门没敢来的赵妈妈彩莲等人看了一,那几人连忙跑了下去。
“弱人,我和那叶倩才不是…”夜轻染觉得有必要纠正这个弱人的认知错误。省得他一对着他的时候就用叶倩刺激他。
“行了,他就是嫉妒你有南疆第一人喜,快别和他计较了。你给我说说昨日之事,皇上和我爷爷他们是怎么商议的,那些死尸到何去了?皇上可是给南疆发了急令?”云浅月想着夜轻染和那叶倩之事她虽然不了解,但从容景和南凌睿的话语中也猜测了个大概。大约是那人曾经和南凌睿相好,但后来看上了夜轻染,设下了个圈将他戏了几回,后来得了夜轻染的心,两人互许终。这事儿听起来戏剧,也许很多人还羡慕夜轻染的艳福,但是当事人夜轻染估计认为是丢面的事儿,所以每次容景一提,他就恼怒得不行,她连忙帮他找了个台阶下。
夜轻染说了一半的话被打住,转脸怪异地看着云浅月。
容景眸光绽上一抹笑意,嘴角愉悦地勾起,对云浅月笑:“你说得对,我就是嫉妒了。他外历练七年,游遍山河,我却困守在荣王府尺寸之地。这等事情如何不令人心恼。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些,就不用对他好了,他有南疆第一人,我的边是什么人也没有。”
云浅月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对你好些也不是不行,要看你表现。”
容景浅浅一笑,柔声:“好,我定会好好表现的。”
云浅月这才满意。
夜轻染看着二人,此时终于意识到他似乎被容景在不知不觉中给黑了。而且黑得不显山不漏。他一时间颇有些无语,看着云浅月恨铁不成钢,几乎咬牙切齿地:“小丫,我告诉你,我和那叶倩本就没有什么!也没有两情相悦,海誓山盟,都是这个弱人胡说的。”
云浅月转看夜轻染,眨眨睛“什么也没有?”
“对,什么也没有!”夜轻染神郑重,本来就什么也没有,他自然回答的痛快毫不犹豫,腰板得笔直。
云浅月看夜轻染郑重的神,看着,看着,忽然一乐,伸手再次拍拍他肩膀,温声:“好,我知了,你什么也没有。男女,两情相悦,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就算有什么又怕什么?”
夜轻染面一僵,瞪着云浅月,加重语气“我说没有!”
“好,好,没有就没有,我知了。你不是忙活了一夜吗?赶洗洗,在我这里用饭吧!吃完饭我们研究研究,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派人杀我,姑找到他的话,定扒了他的。”云浅月摆摆手,将夜轻染推向清盆旁。
夜轻染还想解释,他总觉得他刚才的话这小丫本就不相信。但云浅月已经坐在了镜前,再不理会他,对着容景招呼“还站着什么?快些过来给我梳。”
“好!”容景笑着走过去,拿起梳,极其熟练地轻拢着云浅月一青丝。
夜轻染看着二人,想要再解释的话吞了回去,他盯着容景手上的动作,皱眉:“小丫,你不知你这不是别人随便能梳的?这要未来你的…”
“哎呀,哪里有那么多讲究。我的手受伤了,梳不了,再说我也不会梳。没看见这屋里就你和他吗?难你会梳?”云浅月挑眉看向夜轻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