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地上的草和木都化成灰,厚厚的一层铺在地上,脚落下,立即引一个的印。清风来,还有着被火烧掉的淡淡的枫木香,可见放才这里曾经经过多么惨重的摧毁。
容枫看到前的情形,面微微一变。
云浅月一颤,目光第一时间略过地上的灰炭搜寻容景的影。可是这里空无一人,她推开容枫,抬步向前走去。随着她脚步走过,地上印一的印痕。
容枫立即抬步跟上云浅月。
二人走了这片焦炭之地,又走过了几株树木,才看到了分别倚在树下坐着的两个人。一个人是容景,一个人果然是苍亭。
难得的是这么大的摧毁,两个人依然衣冠楚楚,月牙白的锦袍和淡青锦袍颜一如既往的光鲜华丽,都未沾染半分草木甚至鲜血的痕迹,甚至上的青丝未散,发簪未脱落。容颜一个如诗如画,一个清贵俊逸。远远看来依然是两个温如玉的公。
“容景!”云浅月急步走向容景,站在他面前,喊了一声,这一声喊,却是奇地平静。这一路上的担惊受怕,急迫焦急,似乎都被沉压在了心底。
容景本来低垂着在把玩着什么,此时闻言抬起来,看了云浅月一,并没说话。
云浅月目光落在他手上,只见他手中拿着的是她被苍亭夺去的那块玉佩。她自小佩的玉佩。她袖中的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世!”弦歌随后来到,焦急地跑上前来,弯就要扶起容景“世,您…”
“弦歌!回府去思过!一个月。”容景开,声音清凉。
“世…”弦歌手一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属下知错了!属下怕您…”
“现在就回府!”容景不看弦歌,继续低把玩手中的玉佩,这是一块青碧的玉,里面有着细细的云纹,晶莹剔透,价值斐然。
云浅月看着容景的手,发现他的手骨要比往常的白许多。尤其是拿着玉佩,更显他的手太过莹白,甚至几乎剔透。这样的白她最清楚不过,定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世,属下还要跟您回…等您回来,属下的思过暂且押后可不可以?”弦歌脸有些白,他知错在哪里?世定然是不想他将浅月小找来,可是当时情形太危险。这么些年他第一次遇到武功不输世的人,而世又不让隐卫动手相助。
“让青泉来跟着我。”容景语气不容拒绝。
“是!”弦歌垂下,知再说无益,世显然主意已定惩罚他,他恭敬应声,起站起来,看了云浅月一,那一有些哀怨,足尖轻,离开了紫枫林。
云浅月抿起,看着容景。
容景却不再抬,除了刚刚云浅月到来的看她的那一外,当他面前无人,依然把玩着玉佩,青碧的玉佩在他手中不停地挲,似乎将什么痕迹除去。
云浅月明白,那应该是被苍亭碰到的痕迹。
“少主!”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随后几个人飘而落,急急走向苍亭。
云浅月转回,只见来人是一名老者和四名黑衣男。显然是苍亭的人。她在五人上看了一,目光看向苍亭,苍亭正靠着树看着她,手里了一颗洁白的珠扣。那一颗珠扣云浅月认得,正是容景上的珠扣。她转回,果然见容景的袖少了一颗珠扣。
“少主,您怎么样?”老者来到苍亭面前,蹲下焦急地问。
“无事!”苍亭摇摇,目光依然不离云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