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得通的。当时情况又是那般,换是我,我都不能淡然,更何况是他?”
云浅月,叹:“我只是想换个和前世不一样的活着方式,原来其实也这么难。”
容枫怜惜地看着云浅月“别想了!”
云浅月“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容枫也不再说话,陪云浅月在床边坐着,目光看向桌上的那一株桂,苞待放,似放非放,屋中如今是满满的桂香。他的思绪有些飘远,十年前他在她将他救送去天雪山那一路,他想的居然不是报仇,而是这一生都要好好地守护着不远千里送他能得一隅平安之的她,陪着她笑,看着她哭,这一生都够了。如今,他的想法一如十年前。
“容枫,你说容景一气之下是离京了,还是回荣王府了?”云浅月沉默许久,声。
容枫思绪被拉回,认真地想了一下,摇摇“景世回京太隐秘,连我都没得到消息,想必皇上也不知。他一件事情,若是不想被人知,别人就不会知。离京和回荣王府都说不准。但我直觉这两可能都不准确。”
“嗯?”云浅月挑眉。
“月儿,你觉得景世会那么轻易地让苍家的少主离开吗?”容枫一叹。
云浅月躺着的腾地坐了起来“你是说容景会对苍亭…”
“当时景世亲看着苍少主从这个房间去,你觉得他能是看着你被欺负就算了的人?当时虽然没屋,但气归气,还是知你大约没危险的。所以,如今是否去找苍少主,我觉得十有**。”容枫。
云浅月蹙眉,片刻后肯定地:“那就是了!容景是容景,只能他欺负我,怎么能允许别人欺负我呢?”
容枫笑了一声“月儿,景世有时候很别扭,你既然千帆过尽,就让着他些吧!”
云浅月心情蓦然放松,有些无语地看着容枫“他是男人,该…”
“月儿,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小心,世界上没有一个真正大度的男人,若是有的话,那就不你,或者不是你。而景世只是太你而已。你既然知,以后今日的错误就万万不要再犯了。即便今日景世不回来,没被他撞见的话,我也会训说你一顿的。”容枫叹。
“嗯!”云浅月垂下。
容枫见她都听去了,遂放宽了心,起站了起来,对她:“你在房间里等着,我去看看。景世定然是快加鞭赶回来,一定疲惫,万一和苍少主动手…”
“浅月小!”这时,弦歌的声音忽然急急地响起。
云浅月本来坐在床上的腾地下了床,疾步走到门,这时弦歌飘而落,一风尘土,她不待他再开,立即问“容景怎么了?”
“浅月小…你快去城外的紫枫林,我家世和藏少主在…”弦歌有些气吁吁。
云浅月面一变,也顾不得容枫警告最好不要动用武功,足尖轻,就要飞浅月阁。她脚尖刚抬起,容枫从后一把抓住她胳膊,温声:“我来!”
云浅月立即了力气。
容枫带着云浅月施展轻功,如一缕轻烟,轻飘飘了云王府。
弦歌见二人离开,还要说的话也吞回中,连忙跟在二人后。凌莲和伊雪对看一,自然不能等在浅月阁,也连忙追了去。
患已经平息得差不多,东西南北四城再无那么多的难民聚集,四城门已经在今日早晨就正常打开,城内外的人困顿了二十多日,如今城的城,归家的归家,来往人穿梭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