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伸手额,似乎极其无奈地:“我本来没打算罚你,就是想等你和玉太回来让你吃一顿芙蓉烧鱼,让你知我的好。这个芙蓉烧鱼,玉太可不会。”
“继续写吧!”容景语气又温柔下来。
“你不收买我的胃,只能我收买你的胃了!”容景笑。
云浅月横了他一“如今知心疼了?明日手了的话,就怪你。”
云浅月嘴角弯起,斜睨着容景“原来是这样?”
半个时辰后,一本女训抄写完,云浅月放下笔,对容景:“还用不用给你背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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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说看住男人的心,先要收买他的胃,到了你这里,怎么反过来了?”云浅月好笑地看着他。被罚抄女训的气因为他的解释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丝毫不怀疑他的真伪,这个男人可起来,这儿小心思对于他来说犹如家常便饭。
云浅月觉到他的目光,心不受控制地起来。
“不用了!”容景伸手拉过云浅月的手,放在他手里,给她轻轻,语气温柔。
云浅月脸一红,一时间无言以对。
“未成年人那个…不好!”云浅月困难地。
“我不是怪你回来得晚了,我相信玉太,相信你,你们自然不会什么让我伤心的事情。我怪你的是你认识不到这一世已经与那一世不同了,尤其还牵连了夜天逸。你却还意识不到他对你的威胁,将小七两个字挂在嘴边,留人以柄。”容景语气有些微微凉淡“今日在里他就对玉太心存怀疑,屡次试探,玉太滴不漏,没有让他找到半分把柄,可是如今你们回城,他只用了小小的鞭炮试探,你便脚。云浅月,遇到玉书的事情,你从来就不长,什么时候才能长?你告诉我,今日抄完这女训,你是否长了一些?”
云浅月垂下,低声:“长了!以后小七永远埋在我心里,只有书,玉书。”
“打个掌,给个枣。你这人!”云浅月骂了一句,拿起筷,迫不及待地吃起来。
一扫之前屋中沉静的气氛,这一顿饭二人吃得其乐。
“嗯!”容景笑着。
云浅月看着桌上摆着的芙蓉烧鱼,睛一亮,看着容景,问:“我有多久没吃这个了?”
云浅月低笑,用那只没拿筷的手拉住他的手,地握住,拉长音:“好了,容公,我知了,你在告诉我要收买你的胃嘛!我记住了。”
云浅月抿了抿嘴角,收回视线,低声:“你说得对,他是玉书!”
称呼他为玉书或者书。他是东海国的大皇,也是太,无论如何算,他也不是第七。”容景看着云浅月。
容景也不再说话,房中静静,再次响起笔墨落在宣纸上的刷刷声。
容景笑意蔓开,反手握住她的手,低,贴近她耳边,低声:“我们好久没亲密了,看来你是生疏了,我不介意今晚让你熟悉起来,而且熟悉得彻底。”
容景伸手摸摸她的,拉着她坐下,对外面吩咐“可以上晚膳了!”
云浅月翻了翻,不再说话,却给他面前的碟里加了一块鱼。
“害羞?早八百年前小姑娘会的事情了,我才不会!”云浅月撇开睛,嘴地。
云浅月脸腾地一下更红了,抬去看他,对他提醒:“还有一个月就及笄了!”
“似乎很久了!”容景笑。
话落,她忽然觉得这话怎么这么让人别扭?
容景盯着她的脸,不再说话,静静凝视,目光是浸的温柔。
“你不是以前一直想着要
容景看了她半响,忽然低低一笑,将手覆在她心,揶揄地:“心得好快!”
外面凌莲早就准备好了晚膳,闻言连忙应声,和伊雪一起端着晚膳走了来。
“嗯,你有这个悟就好,免得我还得费尽心思再多告诉你几次。”容景嘴角勾起。
容景将月牙白锦袍搭在衣架上,回看着云浅月,见她一脸嫣红地坐在桌前,他轻笑,缓步走过来,低俯视着她“竟然害羞了?”
云浅月伸手打开他的手,羞怒:“回你的荣王府去!”
“宿在这里!”容景浅浅一笑,站起,将外袍脱了,对云浅月:“有许久没抱着你睡了,想得。”
容景轻“唔”了一声“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怎么办?”
云浅月收敛思绪,继续提笔。
饭后,已经夜,云浅月赛累了,打了个哈欠,见容景还坐在桌前不动,问:“你是回荣王府,还是宿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