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也没想过要等及笄吧?”容景看着她已经红透了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分外夺目迷人。他低声有些蛊惑地:“以前是没准备好,可是我如今已经准备好了!”
“我还没准备好!”云浅月声音突然加大。
“嗯?”容景挑眉。
云浅月对上容景的睛,那中有一汪漩涡,似乎要将她去,她心得更快,想移开视线,却是怎么也移不开。片刻后,她忽然闭上睛,想着豁去了。
容景忽然笑了,弯腰将云浅月从椅上抱起,抬步向大床走去,来到床前,将她轻轻放下,将上的外衣纽扣一个个解开,将丝带扯落,剩下里面的轻绸里衣。他将接下来的衣服挂在床,完一切,他看了云浅月闭着的睛一,笑意加,缓缓上了床,将她抱在怀里,贴在她耳边轻声:“睡吧!”
“睡?”云浅月睁开睛。
“难你不想睡?”容景看着她,眸光璀璨。
云浅月打了个哈欠,连忙:“自然想睡,今日赛,累死我了。”话落,又赶闭上睛。
容景不再说话,也闭上睛。
帘账内往日一个人显得清清冷冷,多了一个人,却是温温。
云浅月暗骂自己没用,早些时候总想着吃了他,可是当事到临,她居然就胆怯了,想想她不是前世的李芸,还是这一世的云浅月,什么事情让她怕过?如今竟然不知怎么回事儿,近乡情怯?或者是等待得太久了,不想就这样草草的,胡的,没有特定时机的将两个人合为一?总之这情很复杂,多想法和复杂混合在一起,就成了如今的情切了。
“云浅月,你终于有良心了!”容景忽然冒一句话。
云浅月思绪被打断,睁开睛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冒这么一句话。
容景将云浅月纤细的往他怀里搂了搂,轻轻满足地叹息一声,:“我以前等你,等得太久太久,十年岁月,在你来说,也许是弹指一挥,但在我来说,却是每日都度日如年,不是因为被寒毒所苦,难以承受,在我看来,被你折磨,才是我最大的苦。”
云浅月眨眨睛。
“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以为你真的会嫁给夜天逸,会成为皇室的女人,我早就有其心,想要你住荣王府的紫竹林,却奈何不争气,想去争,却是每每被自己活不了几年的事实打击得一败涂地。再后来,倾扎十年,我终于想通,与其饮恨而死,不如就要了你,让你属于我,哪怕我死,你也能记得,却不想差错,你竟然是解除了我寒毒和顽疾的那个人。连缘叔叔都一直不敢尝试,生怕一不小心,没救活我,反而让我更快地死掉。因为有这顾忌,所以他十年帮助我每年度一次劫却都没有办法彻底到除,而你全然无所顾忌,一心不撞南墙不回。却是成全了我。既然上天让我因你而生,我又怎么会放过你?”容景声音不低不,像是平缓的。
“怎么说起了这个?”云浅月将枕在他手臂上,仰着脸看着他的侧脸问。
容景笑了笑,眸光温柔地:“我就想要你知,我想要你,想了十年,已经太久,所以,你想要我的时候,我就如你如今一般,近而慌,慌而怯。如今你这般模样,就是那时的我。所以,云浅月,你有良心了,我是真的住了你的心里。你才会如此!”
“原来绕了半天是说这个!”云浅月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