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还是要活着的。背负的东西,不能因为谁死了,便少了。”
夜轻从夜天逸手中拿过圣旨,“我知。”
夜轻染不再说话,摆摆手。
夜轻拿着圣旨走了去,珠帘晃,发脆响,一阵冷风来,散了些药味。
真武殿的诵经声飘帝寝殿,洗涤一切的佛音也不能洗去人心底的晦暗。
荣王府内,昨日容景和云浅月睡得早,好好地休息一夜,一大早就醒了。
云浅月睁开睛,见容景已经醒来,正偏着看着她,目光温柔,那神似乎已经看了好久,她眨眨睛,转了,手臂地环抱住他“从大婚之后每日我醒来你就不在了,伸手摸到的都是冰冷的被褥,如今总算摸到人了。”
容景低笑,伸手将她忘怀里揽了揽,目光不离她。
云浅月在容景的怀里满足地窝了一阵,便觉他一直看着她,扬起脸问:“看了多久了?嘛这么看着我?”容景还没说话,她立即:“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
容景眉梢动了动,低的声音微带暗哑地:“如果我说是呢!”
云浅月脸一红,瞪了他一“养伤的时候,不能纵过度。”
容景凑近她,低住了她,轻轻咬了一下:“可是娘说了,让我们…”
云浅月伸手推开他,打断他的话“圣旨都不用,她说的话就用了?”
“岳母大人的话比圣旨还应该要用的。”容景搂她,不让她躲开。
“不行,起床了,我们今日开始松土,去园里牡丹去。”云浅月打定注意,说什么也不让他得逞了“你我动手,亲手栽,谁也不能帮忙,虽然内力不能用,但正常人拿着镐、铁锨松土总行吧?”
容景蹙眉“天还早。”
“不早了!免得你一力没用。”云浅月意有所指。
容景无奈一叹,低低幽幽地:“云浅月,你不能就这么苦着我。”
云浅月闻言顿时又气又笑,怒:“我还苦着你?昨日是谁白日里缠着我一个多时辰?后来又是谁半夜里睡醒了一觉偏偏不睡了又缠着我一个时辰?那个人是谁?你到与我说说,我还苦着你了?”
“这也是母命难为。”容景脸闪过一丝不自然。
云浅月伸手拧了他一下,取笑:“容公,你的冷静克制哪里去了?日日腻在女人上不起来,这也是你的息?”
“温香玉,冰肌雪骨,如凝脂,手魂销。”容景如玉的手在她肌肤上连,温的温**,他似乎无奈地低声:“即便我再冷静克制,碰到了你,天大的克制也没了,你知我碰不得你,以前忍得辛苦,如今为何要忍?你又不是受不住。”
云浅月脸红如火烧,如冰雪之沁了容姿,容姿上洒下了一片晚霞,她轻咳了一声,刚要说话,外面传来青裳低低的声音“世。”
容景“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