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她的每一。任她不禁一声,微微,薄汗微微,幽香微微。
许久,他似乎要将她燃,却偏偏不关键。
云浅月终于受不住,双手抱住他,求饶“容景,我错了…”
容景不理她,依然继续着手中的事儿。
“好容景了…我真…嗯…错了,真错了,你让我去,我一定将那十个…什么女人给杀了。”云浅月白皙的手臂柔地搂住他的脖,地息不能自己地求饶,声音,低低泣泣,波盈盈,泪似乎要从她媚的中溢来。
她从来不知自己这样有多。
不再是清丽脱俗,而是柔媚骨。
那从来清清冷冷,笑意盈盈的眸,染上醉人的媚,便如一个芳香四溢的酒坛,将人去。她自己不知这样的自己才是穿毒药,即便在她上的是世间最冷静克制的人,也难以承受她如此媚,只甘愿沉沦在她的情海里。
容景本来是惩罚,却不由自主地在这样的声音里陷去。
云浅月尤不自知,只息地央求,似乎要将好话说尽,情话说尽。
容景狂怒的眸染上火焰,任被火焰吞没,他凝视着云浅月媚如烟霞的脸,满满的令他不能克制作罢的怜神,他有些咬牙切齿地:“云浅月,你就是个妖。”
“容景,你就是个混,我都…求了你这么半天了,知错了,你还…啊…”她话说了一半,他腰一沉,已经再无她说话的余地。
容景吻着她,声音沉沉的“我本来逗逗你,没想再将你如何,是你要惹我。”他话落,微恼地:“既然你惹恼了我,今日就别下床了,也别什么牡丹了。”
云浅月心里一灰。
“在床上,夫纲怎么能不震呢?”容景温雅如画的容颜忽然先一抹魅惑之“就该让你有个怕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胡言语。”
云浅月说不来话。
菱绡华幔,翠羽帐,挡不住绵绵无尽的意。
半响之后,云浅月声音带着微微哭音“容景…我要死了…”
“死不了。死了我也陪着你。”容景声音低哑。
云浅月半丝翻盘驾驭的能力没有,只能任他施为,昏昏沉沉中难得还能想起最重要的事,她息地:“我不准…那十个女人…府…”
容景眉皱了皱,微微一顿,似乎想了一下,对外面吩咐“青裳,去沈府告诉二皇,皇上送的十个人归他了。”
“是!”青裳早就躲开了主房,此时闻言连忙应声,足尖轻,急急向沈府而去。
“如今满意了?我们继续…”容景吩咐完一句话,低继续。
云浅月自然宽了心,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