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继续刚刚的话题,拉着玉书衣袖好奇地问“他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
“去后面自己的车里坐了。”玉书笑。
云浅月挑开车帘向外看了一,只见官很宽,夜明灯将路照得极亮。路面修整得极为平坦,车走在路上半丝也不觉颠簸,路两旁的山峦都隔得有些远,即便是夜间,也能望很远的距离。
罗玉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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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我明白的。”
玉书看着云浅月,温声:“骨血相连,自古以来不是一句玩笑话。他和景世是双生。嘴上说他不顺,就如云爷爷总是骂你一样。”
罗玉“唔”了一声,继续咕哝:“也长了一副惹桃的好相呗,有什么可看的。”
玉夕也讶异。
罗玉连忙附和“对,我想华王叔和姑姑了!要早儿见到他们。”
云浅月一笑,云散开了些,轻吐了一浊气“对!”
“东海好吧?”罗玉见云浅月看着外面,骄傲地问。
车穿过城池,百姓们的呼声远去,官上肃静下来,只听到整齐一致的车踩踏声。蓝颜的香顺着车帘的隙飘车厢,有一安神的气息。
云浅月难得被她逗笑,对她:“等了京城,我怎么也要见见谢言的。看看究竟是哪般人,让舅舅早先给书指了婚,后来又给你指了婚。”
“所以,别人都以不同的方式帮你,担心你,张你,你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对不对?”玉书询问。
“他也是担心云儿!从他得到景世的请求,下了云山之后,一直暗中想办法。好不容易被他想一个办法,云儿却不买账,让他功亏一篑。回来东海这些时日,他大分时间都待在了九仙山,几日前,他竟然为了给你试验,偷偷对自己下了云族禁术,若非九仙山的师祖和华王叔发现得及时,他如今怕是一条命都丢了。”玉书解释。
云浅月“是好!”“以前的东海虽然好,但也没有现在好。之所以如今这样好,都是书哥哥的功劳呢!从他十多年前帮父皇理政之后,东海便又换了一番新风貌,推行了许多利民之举。比如说兴修利,修建堤坝,植梯田,溉农等等,多得数不完。父皇一直说书哥哥是上天降落给东海的一颗福星。”罗玉
“怪脾气!”罗玉骂了一句。
云浅月夜间赶路早已经是习惯,更何况玉书的车布置极好,她虽然白日里未睡着,但也是闭目养神了。并不累,回:“若是大家都不累的话,就赶路吧!早京早好。”
傍晚,玉书派人来询问“是继续赶路,还是落宿休息?”
玉书见她神宽松了些,也微微宽下心,不再多说。
玉书站起,对云浅月:“我和夕去后面的车,你和紫萝在这车中休息吧!”
玉书闻言吩咐下去,队伍继续赶路。
罗玉拿过抱枕,扯过被,拽着云浅月并排躺下,咕哝:“不知将来有哪个女人有福气嫁书哥哥这么好的男人。真是贴啊,可惜我偏偏是他亲妹妹!”
玉书摇摇“我也不知。”
罗玉闻言虽然不满意,但也不再缠着玉书问。
云浅月查看她神,心里明白了几分,不知是为谁暗暗叹了一下。
队伍显然以着最快的速度行使,中间休息用膳都是在早已经安排好的驿站。一日后,过了三座城池,每一座城池都是一样繁华,民风也都是一样,情开放。
云浅月“好!”玉书下了车,玉夕跟着了下去。
罗玉顿时唏嘘一声“他这么好心?”
玉书温声:“即便是哥哥还是弟弟又如何?荣王府只能有一位世,燕王府只能有一位小王爷,谢丞相府只能又一位公。就如当初云王府只能有一位世,南梁只能有一位太一样。份自小便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