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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笑了笑“他自然是上天降落给东海的福星!”他的思想放在这里,就是无价之宝。东海能得了书太,将来皇上,是千百年修来的福祉。
罗玉煞有介事地“就是这样。”
云浅月放下帘幕,又躺回车里。
罗玉白天睡得多了,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半响,对云浅月问“我们从天圣发,如今来了东海都二十日了吧?收到夫的书信没?”
云浅月摇“没有!”
“那你给他写信没?”罗玉又问。
“没有!”云浅月。
罗玉皱眉看着她“那你可知夫是否攻占下兰城了?”
云浅月摇“不知。”
“真是一问三不知!”罗玉没趣地撇撇嘴,忽然:“要不咱们给他写信吧?”
云浅月沉默了一下,低声:“不写。”
罗玉看着她,忽然爬起“你真不写?”见她不答话,真没有写的想法,她:“那我给他写信了。”
云浅月“愿意写你就写吧!”
罗玉立即坐正,从车的匣里取执笔,又搬过来一面方桌,盘膝坐着当真提笔写起来。她的字迹自小也是被云韶缘和玉青晴练来的,自然极好看。
云浅月闭着睛听着罗玉落笔沙沙声,尽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容景。她离开那日,他的话历历在目。若解不了上的毒,一切都是枉然。
罗玉足足写了一个时辰,写了十多页纸,密密麻麻,最后写得手酸了,她才放下笔,对云浅月得意地:“你要不要看看我都跟夫说了什么?”
云浅月摇摇,不用看她也知,估计大半分都是骂那只破船得她躺了半个月,一小分说了这一路的琐事,还有一小分以看着她为条件极尽能事地问容景关于上官茗玥的事情云云。
罗玉拿着信在她前晃了晃“你现在不看,到时候夫回信,别怪我不给你看!”
云浅月笑了一下“他估计不给你回信。”
罗玉不信,从外面喊来言棠,对他吩咐“将这封信用书哥哥的信使给夫发过去。告诉夫,让他必须回信。否则等毒清除了,别怪我死活不放人回去。”
“是!”言棠拿着厚厚一摞信颔首。
罗玉放下帘幕,伸了个懒腰,捶了捶肩膀,还是没有困意,拽着云浅月说闲话。
一路太平,日夜赶路,三日后,终于来到了东海帝京城。
罗玉在船上闷了半个月,在车中闷了三日,终于到了地方,再也闷不住了。还距离京城十里,她就拉着云浅月下了车,指着前面十里外的一座城池大声:“看见没?那就是京城!漂亮吗?”
云浅月看着前面的城池,不远不近的距离,再加上她视线极好,自然看得清楚。城池庞大,雄浑巍峨,护城河两岸都是蓝颜。整个帝京城如一座城。虽然被蓝颜包裹,但不显女儿的柔气,相反有一温的人文大气。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