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里发慌。玉琴说：“今天见了她以后，我不得不想想这事了。怀镜，你说这事怎么办？”

玉琴这一问，朱怀镜到害怕了。能怎么办？他不可能怎么办啊！他没有话回答她，只是不停地吻她。玉琴又起泪来。朱怀镜受了染，也泪如泉涌了。近来他常常萌生想哭泣的觉，今天终于泪了。“别哭了，我永远是你的！”朱怀镜轻轻拍着玉琴。

玉琴停止了亲吻，说：“怀镜，别说得那么远了。人同谁开玩笑都行，就是不能同时间开玩笑。就算你现在离开我，我也不再觉得枉此一生了。”朱怀镜忙说：“我不会离开你的。”玉琴叹：“我问你这事怎么办，你答不上来。我也不指望你有什么回答。记得你开导我的话吗？如果我们求的只是，就是果。怀镜，我真的放不下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惟一的男人，我也把你当惟一的亲人了。我只要想着有你这么个男人，着我，疼着我，我就不再孤独了。”听了玉琴这话，朱怀镜满心羞愧。玉琴刚才问他这事怎么办，他生怕她提非分的要求来。

吃了晚饭，朱怀镜回房间看看新闻，见天黑了下来，就起准备去玉琴那里。下了楼，走到大厅外面，无意间看见有辆小车是乌县牌照。再一细看，见是张天奇的车。

心想张天奇原先来市里办事都会找他的，这回怎么不见他找呢？他想了想，就回到大厅，去总服务台查了下，果然是张天奇来了，昨天到的。他径直上楼去了张天奇那里。一敲门，张天奇问声哪一位，就开了门。

“啊呀呀，是朱长！请请。”张天奇忙双手迎了过来，拉着朱怀镜往里面请。

朱怀镜说：“我在外面看见你的座车，想必一定是你来了。知父母官来了，不来看看不行啊！这段我们在这里搞政府工作报告，已来快两个月了。”张天奇说：“是我失礼啊！我一来就找你，找不到。原来你躲到这里写大报告来了。”朱怀镜疑心张天奇讲的是推脱话。张天奇很是客气，倒茶递烟忙个不停。朱怀镜喝着茶，笑容可掬，蓄地说：“张书记，市长对你印象很哩，多次问起我。”朱怀镜没有明说市长对他印象怎么样，也不说市长问了他些什么。其实市长什么也没问。张天奇忙说：“还靠你老弟在市长面前多说话呀！”他说着就朝朱怀镜靠了靠，两人显得亲近多了。

张天奇也老练，并不问市长对他的印象到底怎么样。

朱怀镜问：“这回张书记来是办什么大事？”张天奇说：“还是电站的事。

托你帮忙，市里这边是差不多了，还得赶到北京去，要争取明年国家计划笼。上面多有些你这样从基层来的同志就好了，现在上面有些人办事，不像话啊！你今天就是不来，我也要想办法找到你的。还有事要你帮忙哩。”朱怀镜问：“什么事？”张天奇说：“是这样的，我们学习外地经验，选了一批各方面素质都不错的女孩，作为我们县里的信息员，派她们到上级机关一些领导同志家里家服务员。信息员的工资我们县里发，领导同志愿意再补贴一也行，不补也无所谓。她们一边为领导服务，一边为我们县里联系项目、资金什么的。她们在领导边，联系起来方便些。”朱怀镜见张天奇很得意这个举措，只好附和说：“这个办法的确不错。你张书记是敢作敢为，尽是新啊。”张天奇谦虚：“哪里哪里，还要麻烦你。市长和柳秘书长两位领导差了，一两天回不来。我这里又不能再等，明天一定要赶到北京。正好这次县里驻荆都办事新换一个主任小熊，情况还不太熟悉。我想到时候这两位领导回来了，还请你带着小熊一起去送一下信息员。”

朱怀镜见只是帮这个忙，上快地答应了。张天奇就代秘书小唐带人来了。小熊像是见了老熟人似的握着朱怀镜的手，叫朱长好，以后请多关照。两位姑娘年纪不大，都很灵，显得有些害羞。张天奇对两位姑娘说：“这是朱长，是自己家乡调来的领导。今后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他。你们到了领导边，就要听领导的话，服从领导的安排。希望你们努力工作，成绩，为家乡建设自己的贡献。”两位姑娘不太敢抬，只是称是。代完两位姑娘，张天奇又对小熊说，要他随时同朱长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