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钱治伤。你也二十四五岁的人了，理不说你也清楚，反正你拿着这五千块钱就不要在外面说什么了。”四说：“我知。让你和受累了。”

朱怀镜本想到为止算了，可又怕四还不明白，就索敞开说了：“你千万别去外面，说我这次本没有什么伤，霸蛮在医院睡了两月，睡掉了龙兴宾馆的医药费，还白赚了五千块钱，比什么事都划得来。你的确划得来，这比我们市长的工资还几倍哩。可你只要这么一，就会事，你就成了诈骗犯，我和你也成了你的同党，人家认真一追究，麻烦就大了。”四忙说：“我知我知。这事我今后好丑不说就是了。家里没人知这事，荆都又再没人认得我。”

饭菜好了，四忙去厨房帮着端菜取碗。开始吃饭了，朱怀镜讨好香妹，对四说：“我一天忙到晚，没有时间。你的事全搭帮你表，是她到求朋友帮忙。”香妹佯作生气，说：“这事你就全赖在我上？今后万一事了，就全是我的责任？”朱怀镜就笑。四的脸却红了，说：“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要我不说，龙兴宾馆就不会知这中间的名堂。”朱怀镜说：“你其实是担心你事。万一事情来了，我和你只是面上不好过，没有什么责任的，责任只在你本人上。”四那样就有些恐惧起来，上只说：“我反正不说这事就是了。”

吃完晚饭，香妹问朱怀镜：“你还要过去？”朱怀镜叹了声，无可奈何的样，说：“没有办法，还得过去。”香妹说：“你要去，就没时间同你商量。四同我说，他还是想在这里找个事，你看是不是想得了办法？”朱怀镜心里怪香妹当着四的面同他说这事，让他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却碍着四的面，只好说：“想想办法吧。四先别急，愿意呢就在家休息几天，等我找找人。反正你也不亏，你这五千块钱，原来在家里一年都挣不来。”朱怀镜再闲话了几句，看了看手表，急急忙忙的样，说：“我得走了。”

朱怀镜径直去了玉琴那里。他开门去，不见玉琴，只听得浴室哗哗。他推开浴室门，见玉琴闭着睛，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他走过去刮了下玉琴的鼻，玉琴仍不睁开睛。他便又去吻她，可她的嘴动也没动一下。朱怀镜不知她为什么又不舒服他了，就一个人退了来。

朱怀镜坐在客厅里，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她是不是为四赔偿费的事而看扁了他呢？他最怕玉琴把他看一个俗人。可宋达清告诉他，玉琴并没有在这事上多说什么，只由老雷主。朱怀镜一个人呆坐了好久，玉琴才了浴室。他忙起扶着玉琴坐在自己边。玉琴不躲他，也不乎，只是懒懒地靠着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怎么了？”朱怀镜把玉琴揽怀里，一手摸着她的额。玉琴晃了晃，缓缓说：“你别问了，真的别问了。你只让我在你怀里清清静静躺一会儿吧。”

朱怀镜就搂了玉琴，过了好久，玉琴一动不动了，像是睡着了。朱怀镜怕玉琴着凉，想抱她卧室去，或是为她盖上毯，又怕醒了她。他也不敢动一下，手脚都有些僵疼了。这时，玉琴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我早就猜到了…”朱怀镜觉得没没脑，问：“你猜到了什么？”玉琴仍不睁开睛，说：“她那么漂亮，那么年轻。”朱怀镜顿时到玉琴的目光火辣辣地，灼得他的脸发了。他很窘迫，不知说什么才好。

玉琴望了他一会儿，起说累了，想上床休息了，一个人去了卧室，也不喊他去。他忽然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很可笑。他想去说声今晚去宾馆睡。他去了，见玉琴已上床了，用被蒙着，一秀发一样在枕上。他摸摸玉琴的发，猛然动了一下。他想他今晚万万不能走了。这一走，说不定就再也回不到这里来了。他掀开被，脱衣上了床，但不想上躺下，就斜靠在床。玉琴趴在床上，将脸伏在他的小腹。

朱怀镜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一句话，只是不停地抚着她的脊背。